“他身上總有點錢吧。”阿誰綁匪說著來搜我的身。我內心一涼,完了,我身上還帶著那張銀行卡,本來早上我要去買寶馬車的。
“我日,你真他孃的囉嗦,錢那麼首要嗎?你不要命了。”老邁火了。
“你還看不出來嗎?這是個窮鬼,你把他剁了,他家人也繳不起贖金。”老邁說。
“那30萬行嗎?”劉紅梅說。
“這卡裡冇錢了,你還揣身上乾甚麼呢?我給你扔了吧。”說著阿誰綁匪把銀行卡從視窗扔了出去。
“奉告她籌好款後,明天下午1點鐘,再給她電話。”老邁說。
這是一間很粗陋的屋子,內裡亂七八糟的,一個破凳子上點著兩個蠟燭。綁匪們在另一間屋子裡打著撲克牌。隻要一個綁匪在房間裡看管著我們。
“你有的,我們就要你的鼻子,如何樣?你省的那些錢,能夠去做整容。”老邁說著顛了顛手裡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