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你還挺有眼力的啊。”小兵說。
廁所裡傳來了女人的嗟歎聲。
“那真是求之不得,兵哥,我今後就跟你混了,你今後就喊我海子吧。”楊慶海說。
“好,利落,起承,你把口罩摘下來吧。”小兵說。
“熟諳,他的揹包就是我搶的。”楊慶海說。
“差人就不能有紋身了?”小兵說。
“這麼多啊?這狗日的,纔給我兩萬塊錢。”楊慶海說。
“另有,你阿誰手槍的槍套子不對,差人的槍套不是你如許的,另有阿誰進廁所的小個子更不是差人。”楊慶海說。
“差人這行動挺快的,看來他們已經曉得這案子是狗子乾的了。”我說。
“哎!冇體例,我退伍後就分派到了一個國有企業,就上了半年的班,說是企業要改成股分製,廠長就把這個企業直接買了下來,我就賦閒了,做了兩年的買賣,冇賺到錢,反而欠了一屁股的債,狗子也冇有事情,他是被軍隊遣送回家的,他把連長和指導員都打了,被直接辭退了軍籍。”楊慶海說。
“那好啊,兵哥,我拿著槍看著這個姓楊的,你和承哥先上吧。”小六子說。
“我靠,這你也曉得,我喜好腦筋聰明的人。”小兵說。
“你們兩個女孩先去廁所呆著去,六子你去廁所看著,彆讓她們跑了。”小兵說。
到了阿誰旅店門口,下了車,就看到有四個男人在扭著一個禿頂男人,隨即押上了車。
“你的手腕上有紋身。”楊慶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