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芳姐這個設法,對我有很大的開導。”崔子模說。
“我看你就是個二百五,”羅拉拉笑著說。
“那我儘量吧。”羅拉拉說。
“我出五千元群眾幣。”卡留婭說。
“采辦坦克的用度和運費呢?”我問。
“自摸,你是不是喝多了?”我說。
現在是甚麼環境?”我問。
“那好吧,我也情願出3000塊錢。”雪兒說。
“去,你們這是瞎胡想,我們纔不參乎你們的事呢!”春芳姐說。
我手機響了,是我妹夫郭蓋打來的。他奉告我,馮彩虹生了,是個女孩,讓我歸去一趟。
“你過來看一下吧。”陳小莉說。
“那好吧,我想想體例。”崔子模說。
“是的,”我住客堂。崔子模說。
“你們這不是坦克,你們這是炮房。”春芳姐說。
“春芳姐,你放心,我再也不會光著屁股睡覺了,我把打呼嚕也戒了。”崔子模說。
春芳姐瞪了黃文斌一眼,說,“崔子模如果睡客堂,就不太美妙,我們這屋子裡還住著黃花大閨女呢!”
“哎!走甚麼?喝醉了在我屋睡就行了。”崔子模說。
“馮總,您的意義呢?”崔子模問。
“真不能喝了,”卡留婭說著歪到在我懷裡。
“奶奶的,如何到處都是黨員,比蝗蟲還多?”我說。
“明天,我要告假回家一趟,羅拉拉,你跟郝部長說一下,就說我要請三天假。”我說。
“你再給我囉嗦,我就扇你,你信不信?”春芳姐說。
“郝部長如果分歧意呢?”羅拉拉說。
“好,乾!”卡留婭一仰脖子,又灌了一杯下肚。
“如何說的,現在我不是乾閒事嗎?”崔子模說。
“崔副總,你屋裡這麼亂,還是讓她到我屋裡去睡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