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讓你彆動,不然……”歐陽嵐嘲笑一聲:“我們在暗處埋伏了無數的殺手,隨時能夠乾掉你們。你們是投降還是寧死不平,就得看你了!”
“喝!”王五大喝一聲,手中托著斬馬刀開端原地轉起圈來,越轉越快,越轉越快,最後用力一扔,全部斬馬刀脫手,驀地向著侍衛們削來!
另一邊,科罰處的戰役也非常順利。在趙四的偷天換日小隊的保護下,兵士們根本分不清劈麵究竟是敵是友,不敢冒然反擊。滕爺和趙四也涓滴不手軟,很快,一大片的兵士就倒在了他們的麵前。
另一邊的侍衛也是如此,在馬六的弓弩進犯下,一個又一個捂著胸口慘叫著倒了下去,歐陽嵐拔脫手槍,冷酷地踩著屍身,向身後的兄弟們一揮手:“上!”
一起上靠近科罰處大殿的路上,一個衛兵的影子也冇瞥見。但是滕爺卻並冇掉以輕心,而是細心的派人一起排查著。
“喝!”王五再次扭轉起了斬馬刀,刀刃勁勢凶悍地直直砸向了公爵府大門。
歐陽嵐冇去理睬馬六說的“那些屋子”究竟是那裡,或許是他們平時還做一些江洋悍賊的活計,他在乎的是張三此次為甚麼吹簫吹了這麼久,還冇能勝利。
幸虧一起無事,世人來到了科罰處大殿門口,兄弟們一腳踹開門,大殿裡幾個衛兵正在胡入夜地的喝著酒聊著天,俄然瞥見一大票的人馬衝出去,當即罵罵咧咧的就抄起槍籌辦開槍,可惜喝得爛醉,行動遲緩,還冇等他取出槍,已經被全數乾掉。
處理掉了兩大隊,七八十號侍衛後,歐陽嵐估摸著公爵府的侍衛隊大抵也就隻剩下這點人了,因而也冇有持續讓他們探路,而是直接帶隊掩殺了疇昔。
“射下來!快,射擊!”濃眉大眼惶恐地大喊,同時手中的衝鋒槍不竭的胡亂掃射著,但是準頭可就差了太多,十槍裡也就隻要一兩槍能打中目標,完整構不上任何威脅。
“謹慎點,這屋子裡有些古怪。”誰知,張三一開口,竟然冇有申明屋子的事情,而是說瞭如許一句話。
他指著馬六和王五道:“六哥,五哥,包含我,這殺人的工夫隻要有些天賦之人,上手都是很快的。但是三哥這工夫,名叫通天之耳,我敢說全部天下上,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小我。”
“大膽,甚麼人!”世人還冇衝到公爵府的門口,從門旁俄然閃出來兩大隊的侍衛,手中個個持著衝鋒槍,虎視眈眈地盯著一樣停下了腳步的世人。
“呼。”張三終究停了下來,然後就是立即屏氣凝神,感受著音波從各個岔道分道開端迴歸,將屋子的資訊反應給他。
歐陽嵐轉過身,人群中走出來一個短小精乾,留著幾近能夠瞥見青色頭皮的超短髮,眼神鋒利,但是在他身後卻並冇有人跟從,不像劉七馬六王五趙四他們都是身後跟著十幾號親信,再今後是一大隊的部下衝鋒陷陣。
“如果你有這個氣力,就過來吧。”歐陽嵐淡淡的:“隻要你過得來,我就任憑你措置。”
大殿前麵另有一道門,門後是一條走廊。按照闡發,應當就是那些科罰處官員的寓所。走廊中聞訊趕來幾個衛兵,不過一看就曉得是剛睡醒那種,軍帽帶歪了,鞋跑掉了一個,眼角還掛著眼屎,滕爺嗤笑一聲,手一揮,幾個衛兵從從戎到滅亡,手裡每天擦得鋥亮的槍都冇來得及開過一槍,就全數被奉上了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