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堂堂一國公主,竟然憋屈地被人囚禁。
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又凝神看向窗外,思路漂渺。
暗香的氣味灌入心鼻,好熟諳好熟諳,她儘力展開眼睛,但是眼皮抬不起來。
那人又躺在她身側,一手將她攬進懷中,臉被悄悄撫摩,她皺眉嚶嚀一聲,貪婪地往阿誰度量裡縮。
那琉玥王也是好大的膽量,竟然敢暗裡囚禁公主!
安排還是,循窗望去,湖麵清風微拂。
但是本日卻興趣缺缺,渾身痠軟有力,聞到這膩人的氣味就反胃。
他到底要乾嗎?
覺得她有多願定見他,她隻想要自在罷了,恰好她的自在掌控在阿誰男人手裡償。
絃歌想著想著,眼睛漸漸合上。
絃歌走到外廳,一眾穿紅戴綠的婢女正玩弄炊事,見她出來,立即朝她躬身施禮,然後井然有序地魚貫而出。
不過是一場夢,她竟然一大早就因為夢裡奇特的感受恍忽起來,乃誠意跳加快。
白日她放了狠話,說要燒了鎖玉軒,但是阿誰男人竟然涓滴不睬會。
喚來冰清、吟夏,梳洗結束,她不經意地睨了視窗一眼,彷彿昨夜那清楚的感受又湧上心尖,絲絲甜美化開。
現在她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束手束腳,無聊透頂。
月上柳梢頭,湖畔清風緩緩,潔白的明月倒映在湖麵上,層層波紋,波光粼粼。
雙眸合上,眉頭緊蹙,似有千頭萬緒繚繞心尖。
如果不是他威脅,她真的會一把火把這破處所燒了。
這鎖玉軒戍守周到,屋前屋後都有人,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怎會有人無聲無息地闖了出去?
躺了一會兒,陽光照進窗欞,鋪陳在她臉上。
她煩惱地咬咬唇,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