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看著女人胡亂把頭髮紮起,他眉頭深鎖,“你不會梳剃頭髻?”
這就是世人常常說的:對的時候遇見對的人吧。
剛纔,他也隻是梳理,並未替她盤上,伎倆利索,可這煩瑣的髮髻可不比梳理簡樸。
她鼻子一酸,雙手環上他精瘦的腰,“但是我想體味你,你甚麼都不說,我會很擔憂。”
她誠懇地搖點頭,他的眸子更加陰沉冷騖,嘴角緩緩勾起諷刺的弧度。
“那裡不一樣?”絃歌冷哼,“你就是大男人主義?”
愉悅的表情消逝,她冷聲道:“莫說我,你呢?”
髮絲挽在頭頂,一紅色絲帶束起,如瀑的墨發順著腦後垂懸而下,一向落到腰際,幾縷自耳後垂下胸前。
“歌兒,你聽著。”他低頭觸了觸她的額頭,薄唇在她麵前一張一合。
現在獲得了,她竟然恍若身處夢中,乃至不敢去看他的眼,她怕夢俄然醒了,這個男人隻是一縷她夢中的灰塵。
“說!”下巴一痛,倒是他伸手捏住了她。
嗬氣如蘭,“人間獨占一個你,哪怕繁花似錦、三千弱水,你還是你,我要的不過是一個你。”
並且他說的是本王,他在以王爺的身份承諾於她。
如此溫情動聽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帶了淡淡冷酷的神韻,彷彿他真的不在乎。
他允了!
是不是其彆人也能夠,她如果不問,他也從未去想過。
骨節清楚的手細細描畫她的表麵,那如錦緞般柔滑的觸感,在這安好的淩晨,令他指尖微微透涼。
他引覺得傲的便宜力被她一寸寸減少,變得虧弱不堪一擊償。
不管甚麼時候遇見,她必定會愛上他。
本來她這麼冇用,隻能躲在男人身後。
不忍心逼他,她淡淡道:“算了,我還是甚麼都不問好了。”
“關你甚麼事?”她掰開他環在腰間的手,作勢就要起家。
“嗯。”
兩人這一來二去的,她的頭髮竟冇梳理好。
“那你……”她想了想,說道:“給我……說說你之前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