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例自是古今通用的,可現在這裡底子不具有某些前提,就說那幾種產業用油,起碼18,19世紀才呈現的產業產品,這裡底子冇法找到,也不成能用彆的液體代替,因為她起碼得曉得那些液體的密度常數。如製作出的密度計不能刻上刻度讀數,這無疑也隻是一種預算鹽鹵濃淡的東西,底子冇有製作的*/需求,因為用“蓮子管”便能夠判定。
“此話怎講?”綠薈不解。
聽到這裡,綠薈俄然心下惻然。公然就是樹大招風,自古以來也是如許,怪不得寧缺常常感慨不能鋒芒太露了。不過想想也曉得,王朝又如何會放心把國度的經濟命脈依托在某一個地區上,如許比如高空走鋼絲,是一件很傷害的事情。
寧缺方纔彷彿也在看這樹葉,領遭到綠薈的疑問,他淡淡一笑,說道:“冇想到嫵兒還把我的話當真了,我不過是隨便一說…………..”
寧缺恍然大悟,一拍腦門說道:“對啊,事不宜遲,跟我來吧!”
雖說王朝名義上是把持了食鹽的買賣,但食鹽的出產還是把握在東漓手上,嚴格意義上來講,王朝還是冇能完整節製住鹽稅這項財務支出。以是他隻能不時候刻地盯著東漓,以防它搞小行動。隻是,現在東漓倒冇有如它所料那樣小行動頻出,倒是它們還不肯罷休,硬是強加罪名給東漓,說它們虛報食鹽產量,恰好這食鹽產量在這時底子冇有一個精準的東西能夠測出,均是預算,以是就有了模棱兩可的說法,大師各執一詞。東漓終究還是被官威所壓,隻能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