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寧凝固然心疼一手帶大的親弟,但對他愛好搶平頭百姓家的女人一事還是很有微詞,天子雖說感覺寧衡不過是愛賞識了美人一點,實際上並未做出甚麼有損的事兒,但寧凝身為女子,老是能體味到那些女子的無法和心傷。
他總算明白了何謂秋水伊人、何謂水光碧波、何謂柔中帶媚,如此女子,可謂絕色。
馬少爺想說:不能啊。
恰好,小侯爺就是說看膩了,並冇把皇貴妃的警告放在心上。
趙德兩口兒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唱報似的一人一句給馬少爺問了安。馬少爺見不得這奉承的模樣,蹙著眉擺了擺手:“得了得了,少跟爺來這套,說吧,有啥有效的動靜?”
話落,便有小廝牽著馬從彆處過來,馬少爺一個翻身,駕著馬就走了。
這一說,馬少爺倒是品出了兩分味道,他遊移的看著趙嬸伉儷:“當真有你們說的如許?”
不過這些日子他也不好受,說來於他倒冇啥,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隻是他的背景這些日子不好受,作為下頭的他天然也難過。
等人走後久久,馬少爺都冇能回過神,趙德伉儷見他這般模樣,相互互換了一個心知肚明的神情,趙嬸子在馬少爺耳邊唸叨:“馬少爺,你看這女人如何,能夠入你的眼,不是我老婆子吹,就這女人的模樣身材,你拿她送人,保管人家對勁。”
馬少爺比來是真的愁啊,愁得頭上的烏髮都被硬生生給拽掉了幾根。想他馬明顯能在金陵這地盤上吃得開,那都是因為他找了個好背景,背後有寧國公府小侯爺撐著,哪家不賣他兩分臉麵,常日裡出門吆五喝六的,被人簇擁著,那真是神仙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