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還想攀著她大哥呢,這會就來跟她搶人了?
那美人中一個長得嬌嬌憨憨的女子目不轉睛的盯著這一幕, 再見到月橋被安氏嗬叱時,嘴角扯出了一抹笑, 調侃的對著那如玉的容顏。
“不,娘...”
但是, 她一個當孃的, 就是給兒子塞了些美人又如何呢?
這下可把安氏氣得一屁股仰倒在塌上,不住的喘氣,服侍的懷玉忙上前給她順著氣,還顧不得旁的,一副豁出去的神采詰責起了月橋:“少夫人,夫人自問待你不薄,打從你進門後,未讓你學端方,未讓你晨昏定省,現在不過是給爺賜下幾個下人帶去西賀使喚罷了,你又何必拂了夫人的麵兒,還把話說得如此刺耳?”
“我娘如何教誨的就不勞娘你操心了,倒是三從四德,我的確是記得清清楚楚。”月橋一字一句的看著他們說道:“從反麵順、從不講理、從不從命;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抗不得。不知我這三從四德,娘有何見教?”
月橋冇把她這疾聲厲色給放在眼裡,不甚在乎的頂撞起來:“我說甚麼娘冇聽清楚嗎,不如兒媳再說一次。”
不過這回餘氏可不買賬了,一提及月橋,她方纔還帶著笑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一把把寧衡給推開,恨聲道:“她是何種人我可不敢說,免得說了今後又讓我這個老婆子無緣無端的受她擠兌。”
“啪”的一下,安氏一巴掌拍在結案上,厲聲喝道:“你說甚麼!”
“你敢!”
四周的打量月橋冇放在心上,隻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吧,這黃口白牙的倒置吵嘴你還要說到幾時,也不嫌害臊,甚麼大一些,你現在都雙十了,早就是昨日黃花了,若不然,你一個秀才的閨女也不至於跑到寧府來插手這下人遴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