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我們家幾位主子到訪,還請開門。”
寧四爺內心是看不上這個侄兒的,除了出身好投了個嫡枝,又是大房獨一的男丁,就憑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放旁人家裡那裡還能獲得寵嬖?
小廝弓著身子很快跑到了前頭,一五一十的把事兒給說清楚了,完了敏捷跑了歸去,恐怕下一秒被大夫人給生吞了普通。
寧衡感覺這是一個前兆,偏生他又不曉得這個前兆代表了甚麼,且這等夢蛇的事兒他又不好對外人嚴明,哪怕是安氏和老夫人他也是難以開口的,不然被人曉得他一個大男人怕蛇,現在夜晚連入眠都驚懼還不得笑掉金陵城老百姓的大牙?
莊氏又不是傻,她是來看安氏笑話的,又不是真來賠罪報歉的,惹出亂子來的又不是她,她忙裡忙外的做啥?
三下,四下。
“竟然是如此,這也難怪,江南府養人,女人們個個水靈靈的,你瞅瞅咱女人,多鮮呐,這江南府養的雞也定然比他地要好。”
寧四爺皺起了眉,他方纔又遣了另一個下人在周邊密查過了,已經確認這戶人家在家裡,一向未出過門,隻是看模樣是對寧家人不喜,用心不想見他們罷了。
難不成她安氏還等著他們給安排好,親身請她進門當大爺嗎?
“你說得在理。”
車廂裡,安氏神采烏青,臉上顫抖個不斷。
寧四是何意義?讓她看著辦?讓她看著辦還要他何用?
“哎喲大嫂,你可彆說這話,”莊氏理著本身塗著大紅蔻丹的手指,漫不經心的說著:“長嫂如母,誰敢在大嫂麵前耍大刀呢,再則我和四弟不過是陪你和我大侄兒來的,今兒但是你們母子的事兒,我們充其量也就是在你們背麵打打動手罷了,這關頭如何,還得大嫂拿主張。”
敢情這報歉的事兒,這捅出的簍子是他做出來的?這對母子一個放不下身材不肯下車,一個毫不體貼大模大樣的睡覺,他在這兒忙活了半天是為啥?
寧四爺佯裝體貼的問道,臉上也是非常心疼的模樣。隻內心暗想,莫不是這敗家子又去花眠柳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