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橋看得有些好笑,等看夠了戲這才鬆口:“娘說是過來服侍人的,到你這兒張嘴就是被人服侍的姨娘了,那這到底是服侍人的還是來納福的?”
“不像話!”寧公說不出,但寧閣老確切敢生機的,當下就指著兩人罵道:“你們一個是當祖母的,一個是當孃的,卻因為私怨至我寧府端方於不顧,傳出去你們另有甚麼臉麵,他們結婚才幾日就這番做態,你們是恐怕彆人不曉得我寧家幾代人分歧是不是?”
“你真往他們院子裡塞人了?”
綠芽想了想,這才退後,當看著鳶兒不甘心的臉後,一下不耐煩起來:“說你呢?少夫人頭疼讓你過來給夫人揉揉,你倒好站哪兒跟木樁子似的,連點眼色也不會看,還如何服侍當家的?”
月橋應了下來:“既然是服侍人的,那便先讓她們在我這兒服侍一些日子嚐嚐,免得被往前的主子們給慣得不曉得如何服侍人了,你說呢?”
“你們,你們這是……”寧私有火發不出,這裡頭另有親孃的手筆,若隻是安氏一人,他還能夠罰她。
安氏正要說上兩句,俄然有丫頭跑來在她耳邊不知說了甚麼,隻見一刹時安氏臉上的赤色就褪儘,嘴角顫抖著,不比方纔的老夫人模樣強。
誰知三夫人和四夫人兩人一人笑了聲兒,理都冇理這兩個常日裡趾高氣昂的人,帶著丫頭下人們便從旁走過。
“頭疼?”綠芽一下驚呼起來,焦急的打轉:“這可如何是好,夫人你一貫身子骨贏弱,必定是過分費心操心了,還被……”
安氏一個勁的說權力被兒媳奪走讓她在府中丟了顏麵, 又提及老夫人被氣得還未轉醒如此,把月橋給說得一無是處, 不忠不孝, 寧衡被說得有些慚愧, 隻得安氏說甚麼便是甚麼,再則,對這鳶兒,他也並不是一點設法也冇有的。
老夫人麵紅耳赤的辯駁:“這都是我們寧家的家事,那外頭怎會曉得?”
“委曲?”
這月氏是想打她和老夫人的臉是吧?
她眉宇間染上了愁緒,悄悄抵手在額邊揉了兩下,一向立在一旁的綠芽立即上前,體貼的問著:“少夫人,你如何了?”
寧衡被問住了, 很久才把安氏的原話說了出來:“孃的意義是不如讓鳶兒做個姨娘得了,另有上回祖母送來的荷月一起住一個院子, 撥兩個下人服侍就得了。”
可不,這一個個在府裡的丫頭心眼子可真很多呢。
而鳶兒則不敢置信的看著寧衡,驚撥出聲:“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