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當家看著這小子嘴巴一張一合的,幾乎就要把嘴裡那句緣分個屁給說了出來,還是月家老邁搶先一步回了句:“妹夫故意了,既然是表達這孝心的禮那我們收下便是,轉頭也好替妹夫在城裡正正名。”
餘氏意味深長的目光從寧衡身上移開,放到一向挽著她的月橋身上,拍了拍她的手,慈愛的說道:“現在你也嫁人了,今後在府裡定要好生孝敬長輩,如果有事兒就尋公爺和閣老就是,他們二位定然會秉公辦理,不會秉公的。”
“親家放心吧,這金陵城的女人、娘子們常日裡如果無事也能夠約上出門去玩耍一下的,另有那各種詩會,到時候交上幾個知己,時不時上門拜訪一下,府中並不會有人拿這些說事的,”寧公插嘴解釋了兩句。
餘氏點點頭:“你故意了。”
以往在妯娌之間爭強好勝便罷了,現在還在親家麵前擺起了威風,若非不是她和老夫人鬨的這一出一出,何至於惹出明天的費事,現在不檢驗檢驗本身的行事風采,還死不改過的想壓人一頭,要不是月家人還在一邊,寧公都有打動把人關進祠堂裡去抄抄佛經、修身養性了。
“唉,我這就去,”寧衡回道,幾個大步就分開了前廳。
想必波國也是很看重和都朝的互市,所帶來的紗麵料軟和、觸手柔滑,且上頭還細細的繡著各種圖案,又充滿了異域風情,有句話說得好,女子天生就對這些冇有抵當力,饒是餘氏這個早就穿過紗的人來講,此時見到這些,也不免內心有幾分顛簸。
聽出餘氏話裡的不覺得意,安氏內心一堵,隨後又咯咯的笑了起來:“也是,親家常日裡見慣了外頭的野花野草,也是辯白不出這些東西的寶貴的。”
雖說女子到底比不得男人能隨便在外遊走,但都朝在關乎女子民風方麵還是比之前朝要開通很多。
“那是那是,”寧小候還是笑嗬嗬的:“我那邊前些日子還特地買了很多都雅的布料正要送去給嶽母呢,巧得很今兒嶽父你們過來做客,這都是緣分啊。”
若非這些東西不是小侯爺點名要的,馬公子纔不會在明曉得月家老邁也在的景象下還踏進寧家半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