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惡婦_54.終看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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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衡有些呆住的時候,月橋一巴掌拍在寧衡身上,讓他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這才彎著腰靠近了上去,語氣輕柔的扣問:“那你是想以甚麼來由休棄我?是我打了你還是我打了你,可我就是打了你又如何?”

家裡每日都有事產生,但都冇人來告訴他一聲,皆是過後他問及那粗使丫頭時,被那丫頭一板一眼論述出來的。

寧衡不耐煩的撇了他一眼:“這兩日如何了?”

他不是冇想過讓人把他娘叫過來,然後好好包紮一下,好生睡一覺,再把這個惡妻給休出門去,可一想到本身身上的傷,他頓時就有些遊移了。

被關在這屋裡這些日子,寧衡整日見的便隻要一個粗使丫頭,那丫頭是月橋特地派來的,為人木訥,不懂變通,隻會問一句答一句,換了昔日早被寧衡給打收回去了,但那幾日身邊莫說個嘰嘰喳喳的人,便是連個會動的活物也冇有,寧衡也隻得從那丫頭口裡聽到這幾日府上的大小事情。

有了下人的經心顧問,寧小候這一頓打不過兩三日就減退了下去,隻是臉頰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青色,身上的傷口也開端結痂,幸虧有衣裳遮擋,平常底子瞧不出有任何題目,又涵養了兩日,寧衡的身子已是大好,整小我頓時又生龍活虎起來。

這叫目無尊卑, 這叫以下犯上, 想他多數建朝三百餘年, 從未聽聞過有婦人毆打自家夫君的事兒, 自古男女有彆, 男重女輕, 夫唱婦隨,事事以夫君為先, 便是在那官方, 再是凶暴的女子在自產業家的麵前也不敢猖獗。

這小子賊精,寧衡倒不肯定這話裡頭摻了多少假,但對月橋,這些日子下來寧小侯總算是有幾分體味了,打人都敢,何況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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