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惡婦_64.兄之護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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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嬸雖不知何意,但內心暗自算了算二爺走時的日子,便回道:“是呢,二爺是七八日前走的,又是走的水路,這大船順水而下,快得很,許是這會都到女人你故鄉了。”

阮嬸嘴巴爬動了兩下, 實在是憋不住了, 倒豆子似的倒了出來:“女人, 你可不曉得這有多欺負人,方纔我去賬房那邊領月銀,誰料那頭說現在大夫人那頭挑了撂子,冊子冇給他,老夫人那邊又病者,需得緊著明德堂,我們的銀子便要今後推,待大夫人甚麼時候理好了甚麼時候再發,這不是明白了欺負人嗎?”

“那可不!”阮嬸一想起這茬就氣得很,正要再說些甚麼,隻見到月橋麵龐上帶著的一點憂愁,不由放柔了聲音,謹慎的問了句:“女人?”

阮嬸氣呼呼的回了鶯歌院, 見月橋正捏著繡花針, 在那展開的長捲上繡著花, 那花不過方纔起了個頭, 隻能見到幾點粉色,阮嬸原想等她繡好了再說, 誰料, 月橋還分了心問了起來:“如何了,嬸兒?”

自打上回月橋在明德堂內頂撞了一句老夫人, 這些日子以來, 府裡下人成心偶然的便開端傳言, 說甚麼五少夫人不孝敬啊, 出言頂撞啊, 把老夫人氣得連請了幾個大夫如此, 這類傳言還模糊有朝外的跡象,被阮嬸和龐嬸逮到過幾次, 狠狠的發作了一下, 這才震懾了那些心胸不軌的下人們。

月橋穆然回了神,卻冇說到月銀的事兒,隻俄然說道:“二哥這時候隻怕已回了江南府了吧?”

月餘煦要回江南府那邊去測驗,前幾日月橋還特地歸去了一趟,與月家人小聚了一日,說了說家常。實在像科舉這等大事,月當家都應陪著一起歸去纔是,隻家裡的人都放心不下留在金陵的月橋,恐怕他們分開這些日子,萬一那寧家人發瘋,自家小閨女無依無靠的還不得受委曲啊,是以,最後隻要月夫人和月小弟跟著月餘煦一同坐船回了江南渭水那邊。

說甚麼她們家女人把老夫人給氣倒了, 明顯就是老夫報酬老不尊, 在兒媳婦身上受了氣便灑在她們女人身上, 現在倒好, 倒打一耙不說,還要放縱這些下人們壞她們女人的名聲。

月橋倒是好生的勸了勸,但都不管用,月餘煦實在連月夫人都不想帶,更闊論另有個隻會吃喝玩樂的月小弟了,他此次歸去並非一小我,除了月淮外,另有好幾個江南府的學子,隻最後月當家點頭定論,讓月夫人餘氏一道疇昔給他清算清算,煮燒飯也是好的,實在拗不過,月餘煦最後便隻得應下了。

這事兒,說冇有老夫人的答應她都不信!

當真是撿了軟柿子揉捏啊?

全部寧家,誰不曉得大夫人都氣得跑回孃家了,莫非她不在,旁的人便不消吃喝拉撒了?也就是看他們夫人好性,是個冇孃家撐腰的,現在可不得甚麼人都往上踩一腳?

月橋還記得她臨走時,月餘煦送她出門,還像小時候那般摸著她的頭,奉告她,他必然會出人頭地,讓她堂堂正正的有個依托,讓旁人再不敢小瞧了去。

“是嗎?”月橋手尖還捏著針,聞言平平的在長捲上看了一眼,雙目有些許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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