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其他幾個當家的都不在, 隻留了寧三爺接待劉三爺, 其一也因著這二人本是同僚的原因, 且, 他們如果全都留在府中, 讓劉三爺一個官員臉上也有些欠都雅, 畢竟是來報歉賠罪並非是來做客的。
劉三夫人自誇清貴,天然是不屑於同彆的婦人普通在背後碎嘴,但她對月橋原就談不上有些好印象,她的態度天然也就通報給了劉二少夫人,若非如此她也不敢劈麵就敢諷刺人起來。
在寧衡凶惡的目光下,劉二少夫人嚇得結結巴巴的:“就,就是家裡的一個奶孃,她說,說...”支吾了半晌,見寧小侯劍眉都挑了起來,趕快把背麵的倒了出來:“說五少夫人在閨閣時就到處走動,經常,經常同旁的男人談笑,現在嫁給了寧五少,隻怕內心早對勁了。”
老夫人慈愛的看了過來, 劉三夫人和劉三爺忙上前兩步行了禮, 身後的二公子和二少夫人也跟著施了禮, 待一見老夫人含笑點頭後,三夫民氣裡一轉, 把身後的二公子和二少夫人給拉了出來, 笑盈盈的說著:“這便是我家那兩個不成氣的,給你們惹費事了。”
劉二夫人抬開端,臉上另有些怔,隨後她拘束的站了起來,約微不天然的給月橋施了一禮,呐呐的說道:“那日是我口出無言,獲咎了少夫人,還請你彆放在心上。”
一副輕柔怯怯的模樣,哪有半分當日在安家席宴上那趾高氣揚的氣勢?
雖說也有這個啟事,但這二少夫人更多的則是想在她身上找些底氣。同月橋普通,劉二少夫人也不過是出世自一個小官家裡頭,若非是剛好碰到了劉二公子被派出金陵時受了傷被二夫人家裡給救下,讓劉家欠了他們一個恩典,她也不會在旁人妒忌戀慕的眼裡高嫁到金陵劉家。
隻不待她行動,寧衡便搶先不善的問了出來:“你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