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硯遇_39.第三十九章 及笄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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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套禮節耗時一兩個時候,香爐和樂聲嫋嫋,讓沈硯退下後耳邊還不足聲迴盪。

慢工出粗活,七娘這幾年雕的硯台也有十來方,每次她完成後總要壓在製桌上撫玩一陣。這塊歙硯雖不是耗時最長的,但倒是娘子日夜繁忙最趕的,破鈔精力也最多,現現在不但冇給取名,還直接丟進屜匣裡去了?

李氏走後,崔莘竟也後腳過來了。想來她一向留意著,曉得李氏在笄禮過後要來做甚麼,這事她也有教誨之責,不過要先等沈七娘子孃家先開口,她纔好跟上。

一入蒲月, 太守府就開端披紅負傷, 憂色瀲瀲。

崔莘本覺得沈硯是個文靜的,雖探聽不出甚麼才名佳譽,但也冇傳播過甚麼閒話惡名,可見是個養在深閨非常低調賢惠的人兒。世家大族選婦,凡是愛好兩種人選,一是才名德譽聲滿天下的,一是不聞名於外的,尤厥後者一意自守待嫁,隻將本身滿腹和順才情托於夫家,不叫外人窺去一星半點,實讓很多男人滿足如許的小意和婉。

不管大刀小刀,崔莘天然曉得,拿刀的女子就冇一個是循分的。

沈硯捏了捏有些發酸的肩膀,微微一笑:“哪偶然候再看了,你們一個個盯著我,恨不能把我的刀具都收了……”

她賞玩了一會兒,就叫阿桃收起來。

她冇有再雕銘文,那小字太詳確傷神,且這方硯橫看豎看隻是平平之作,倒不值得特地銘記。

三加三拜後,擯者撤去笄禮陳列,再設醴酒菜。沈硯吃了一杯,再由李氏為沈硯取字,訓話,一應纔算禮成。

的確,日子還要過下去,她怎能悠長委曲本身?

沈硯身著紅色童服,跪坐堂上,等候典禮。

晚間已到亥時,沈硯屋裡還點著燈。冇體例,李氏傳話來,叫沈硯先彆睡下。

沈硯放動手上的蜂蠟,拿起這塊已完成的成品歙硯細心打量。

沈硯每日裡見了一撥一撥給她賀生、添妝的女賓,實則她真是一個也不熟諳。幸虧也無需她應酬,李氏叫了妯娌和幾個輩分高的宗親來幫襯,沈硯隻需跟著喊人,最後報答一聲便可,禮品倒收得堆成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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