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溫潤水床,溫馨自不消說,床下水波活動,更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清爽,便如徘徊在碧波溫泉,格外心曠神怡。死瘦子這纔是活的津潤啊。
楊若雪俄然歎了口氣,定定地看著秦樓,悄悄撫摩著秦樓的臉,搖了點頭道:“之前恨啊,現在不恨了。要不是他,人家也不能和你在一起啊。不然如果去了瑤池,有朝一日我如果成了西王母,嘿嘿,第一個就將千幻棋府灰飛煙滅。”
秦樓啞然發笑,伸手捲起少女一縷秀髮,和婉輕靈,手感不錯,淡淡道:“想不想去瑤池?我能夠讓人送你歸去。”
她眨了眨眼,笑問道:“那你現在就能寫出了麼?”
她嘻嘻一笑,環住他的腰身,兩人貼的更緊,看著他笑問道:“能不能跟我說一說鳳丘啊。”
含暉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一夜馳驅也實在累的慘了,更是丟了麵子,心下發狠去上麵船艙憩息。天殺的賊子,詭勝雙殺,枉為八品扶搖,就曉得跑。
秦樓哈哈大笑,頓時樂不成支。
看了眼懷中神采暈紅睫毛忽閃不敢睜眼的女子,秦樓眨了眨眼,俄然樂了,好笑道:“你在想甚麼?”
秦樓啞然發笑,好笑地捏了捏氣鼓鼓的腮幫子,柔聲道:“如何?很恨他麼?幫你報仇。”
秦樓眉頭微皺,瞥了楊若雪一眼,淡淡道:“看錶情。你先說說,阿誰紫衫文士是誰?”
秦樓倒是神采古怪瞥了楊若雪一眼,笑罵道:“狗屁!那是她們不敢。你可曉得要娶魅族女子為何必然要解開阿誰千千結?那就是坑,隻要解開,就是互換一魂一魄,不管男女,哪個敢變心,立馬同歸於儘。不然你覺得解開那些千千結的如何都是些驚才絕豔的年青俊彥。就是因為魅族天賦異稟,雖天生傲骨,能助男人雙修,卻又受黑水困擾,為魅毒纏身,必須找人雙修才氣解毒。二十五歲還找不到,就會被魅毒反噬身亡。要不是老子天賦逆循環,當初就差點心血來潮,被那小娘皮給忽悠了。嘿嘿,不過老子當年就已魂訣六轉,就是解了千千結,一個不順心,死的也是她。敢忽悠老子的,都冇好了局。要不是念在那傢夥的囑托,必定讓那小娘皮魅毒反噬,也是該死。”
秦樓歎了口氣,腦海不覺閃現出一襲紫金漂渺出塵的身影,帶著一隻白澤,比本身紫韻邪虎還要生猛,都能口吐人言,搖了點頭道:“不曉得。不過,不是琴的題目,是人的題目。你可聽過‘鳳棲離石淚無儘,六合偶然恨難抑,此情難絕終不悔,無怨光陰逆循環’,《鳳凰於飛》彷彿也隻要那傢夥彈出來,才真的是《鳳凰於飛》。你如果想聽,等回到紫陽,我就帶你去找那傢夥。恰好要跟那傢夥算一筆賬,騙老子說是幫手還琴,輕而易舉就能處理的費事,成果黑水不說,還要解毒,媽~的,魅族的魅毒是隨便一個男人能解的麼?差點害老子失身。”
隨即一呆,驀地反應過來,看著或人有些古怪的眼神,神采羞紅都快滴出血來,將頭埋到秦樓肩頭,緊緊環著脖子,渾身發燙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秦樓一笑,閉目假寐,淡淡道:“你真無聊。”
楊若雪嘻嘻一笑,抱著或人不依道:“不要,人家還要聽,再跟人家說說大破蠻族好不好?當時候你纔多少年紀啊,就敢帶著八千鐵騎深切九原,都到落鳶河邊呢。泰坦蠻王必定嚇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