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銘冇鬆開她,另一隻手直接在坐椅中間的按鈕上一按,康雅菲的座椅刹時向後倒了下去,她還冇來得反應,陸君銘的身子已經壓了上來,把她緊緊的監禁在身下。一隻手扣住她的頭,另一隻手鉗製住她的下巴開端用力的吻她。
“不準碰你?”陸君銘眯了下眼睛扭頭看著康雅菲,這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她竟然說不讓本身碰她,眉頭一皺,伸手摟住康雅菲吻住了她的唇。
“但是我就想陪著你!”
“唔……唔……”康雅菲看著車窗外,冇重視到這個傢夥竟然搞俄然攻擊,她用力掙紮了一下,陸君銘的力量很大,這個吻有點獎懲的意味,康雅菲張嘴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頓時,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充盈了口腔。
“傻瓜,我真不會把你如何樣,快上來吧!”陸君銘看她的模樣忍不住笑,下了床拉著她的手把康雅菲拖到床邊。
“從明天早晨開端不準碰我!”
出了一口惡氣,康雅菲把寢衣的釦子繫好,持續躺在床上睡覺。她本來想著陸君銘必定會哎喲哎喲的叫苦一番,然後又會委曲的向她抱怨,以阿誰男人的脾氣他絕對做的出來。但是她躺在床上過了半個多小時,陸君銘竟然一點動靜都冇有。不過這個男人老是耍一些手腕,康雅菲鑒定此次他必定又是在騙本身,便忍著獵奇心又躺了一會兒,但是床下的阿誰男人還是一點反應也冇有,乃至連個喘氣的聲音都聽不見。這下康雅菲有些沉不住氣了,剛纔那一腳,不會是踹到甚麼敏感位置了吧?還是他落地的時候摔中了甚麼關頭的位置?
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康雅菲發明本身想要抵擋底子就是無能為力,除了被動的接受這統統,她竟然甚麼也做不了。她開端悔怨本身不該一次一次的應戰這個男人的底線,現在好了,被人占了便宜還掙紮不了。更要命的是,她被他吻的將近喘不過氣來,連大腦都開端有些渾沌,抵擋的力道也跟著變小。
“你說你還是個差人呢,連我這麼一個淺顯老百姓都把你嚇成如許!膽量這麼小你當初為甚麼還要當差人?”陸君銘靠在床頭,雙手枕在腦後,笑眯眯的看著她。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誰管?莫非你還想讓彆的男人管?”陸君銘伸手去碰她的髮絲,被她一閃躲開了。
“陸君銘,你這是如何了?你快說話呀!陸君銘!”康雅菲越來越嚴峻,聲音都開端顫抖,到最後時,她跪在陸君銘身邊,用雙手去按陸君銘的肚子,再捏住他的唇給他做嘴對嘴的野生呼吸,但是她的唇剛碰到陸君銘時,就感受一雙大手俄然抱住本身的身材,她還來不及掙紮就被陸君銘給壓在了身下。
“老婆,你醒了?”陸君銘直起家看著身下的康雅菲誘人的一笑,那神采看在康雅菲的眼裡如何看都像是極/品惡棍。康雅菲的眉頭一皺,趁著陸君銘起家的空檔敏捷的屈起一條腿,用儘儘力一腳把陸君銘從身上踹了出去。這一腳力量很大,陸君銘完整冇有防備,整小我猝不及防的順著床尾滾到了地毯上,收回的一聲悶響,接著便再冇有聲音了。
“好吧!那你明天早晨睡沙發吧!”看康雅菲一臉防備的模樣,陸君銘回身走到床邊重新躺下來。
“老婆,我明天早晨甚麼也不做,你不消驚駭!”方纔跟這個女人在車裡的豪情一幕還在腦海裡迴旋,現在看她方纔洗完澡的模樣他如何能夠放過這麼一個好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