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寧宇情不自禁的撫摩著良妃的臉,手漸漸的向良妃的衣服內裡伸去,良妃固然嘴上說著回絕,內心倒是欣喜的,這段時候,皇上除了在皇後處,隻是偶爾去看望有身的賢妃,固然會常常來本身宮裡坐一坐,但是卻從未過夜,這讓她很愁悶,現在皇上要臨幸本身,如果此次能懷上龍種,本身今後在宮裡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謝皇上。”
“甚麼事?”趙寧宇語氣不好的說道,剛纔禦書房的寺人看到步地早已帶著人出去了,冇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會有人來打攪本身。
“回皇上的話,臣妾看皇上連日來為國事辛苦,臣妾做了些糕點給皇上嚐嚐,也不曉得合分歧皇上的胃口,就請皇上姑息的用些吧。”
“是良妃娘娘,本王拜見良妃娘娘。”
“皇上輕一點,臣妾痛。”
“是,娘娘,主子服從。”屋內統統的人都蒲伏在地,恐怕賢妃一個不歡暢將本身也送去雜役房。
“是皇上,臣妾必然好好庇護孩子。”
“來人,去把上個月進貢的燕窩拿到皇後宮裡來,皇後燕窩對你和孩子都好,你要多吃一點曉得嗎?”
“稟報皇上。”
“哼,有身有很麼用,我肚子裡的纔是宗子,皇後阿誰最多不過是次子,等我的孩子生出來,我看皇後如何跟我爭,藥王穀不過是個亡國的王爺,我爹但是當朝的宰相。”
“謝王爺。”
“你放心,寡人會讓你有身的,今晚籌辦好,寡人來看你。”
“啊,皇上,啊,臣妾受不了了,啊,皇上,你好短長,啊。”良妃的叫聲充滿著全部禦書房,跟著不竭地打擊良妃感覺身材已經不是本身的了,跟著最後一次狠惡的撞擊,感到本身下體一陣溫熱。
“回皇上的話,剛纔太醫給皇後孃娘診脈,說皇後孃娘有喜了。”門外的寺人一身盜汗的稟報著,他曉得皇上在內裡在做甚麼,隻是又不能不稟報。
“皇上,這是禦書房。”
“臣妾服從。”燕窩是上個月使臣送來的,賢妃一向覺得天子會將燕窩賜給本身安胎,卻冇想皇上放了一個月愣是冇提,冇想到皇後一有孕就全數賜給了皇後,實在天子一向就籌算將燕窩賜給皇後,他信賴顛末藥星鬥的調度,皇後必然會很快有孕的。
“皇上。”
“聽著,你們今後誰在乾胡說話,就和他一個了局,到時候謹慎我要了你們的命。”
“那就好,琳琳這是我們兩個的孩子,你要好好保重本身。”
“皇上。”良妃柔聲柔氣的叫著趙寧宇,現在兩人方纔溫存完,她如何會捨得皇上就這麼分開。
“有了寡人的種,記得給寡人生個皇子出來。”此時的趙寧宇已經完整復甦了過來,明白本身身下的人並不是藥星鬥,隻是與她有幾分類似的良妃,本身也不曉得為甚麼會把控不住,為甚麼要相忘於江湖,本身恰好要她有一天成為本身的枕邊人。
“王爺快彆折煞臣妾了,臣妾是來找皇上的。”
“怕甚麼,這是寡人的皇宮,寡人情願甚麼時候寵幸本身的妃子,就甚麼時候寵幸,寡人倒要看看,誰敢說甚麼。”
“乖,你先回本身的宮裡,寡人有空就去看你。”
“皇後不要起來,你現在懷了孩子,不要亂動,太醫如何說?”
“皇後。”趙寧宇來到皇後的寢宮,內裡的人都是喜氣洋洋的,看到皇上到來更是高興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