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盤曲潮濕,封閉已久,氣味卻並不濁穢,發亮的苔衣在陰暗中散出星星碧光,映得通道微明,乃至不需求火把。
朱厭壓根不為所動,“我爹說中原天子爭位常有兄弟相殘,父子相殺,贏的人才氣獲得統統,哪來甚麼天生具有。你不想見仇敵,放棄做親王,當個和尚不就成了。”
此人竟然窺伏在後,不動聲色的跟來,話中毫不粉飾叛變,朱厭退了半步,嗓子發乾。
通道一頭有人行近,綠光映出一個邪氣的青年,吹著鐵笛正馭控神奴,可不就是穆冉。
長老猝不及防,覺醒已遲,勉強一側,被刀劈入臉頰,迸出了一聲慘叫,神奴失了前行的操控,頓時不分敵我的撲人,被幾名侍衛擋下。
朱厭聽得寒意更甚,眼看要傷在刀下,俄然通道傳來一聲輕嘖,池小染驟覺勁風穿來,驚而速退,一隻腐白的屍爪掠過他的鼻尖擊上石壁,捶得轟然一響,石屑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