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旨到_第七回 禦用喪辦寧榮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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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湄:“一張紙五兩銀子,月結。”

寧榮閣這名字,本宮也感覺熟諳,必定在那裡聽過,恰好一下子想不起來。因而閉上眼睛死命回想一番,靈光乍現,彷彿是笑公公向皇上提到過兩三次,不過都是隻言片語,就像是笑公公說“寧榮閣的人來了”,然後皇上懶懶惰散爬起來出去說事兒,如此這般。皇上一向歇在佳儀宮,很多公事冷不丁能鑽進本宮耳朵裡。寧榮閣亦是。

縱使朱湄再七竅小巧心也冇本領鑽進本宮肚子裡變成一條蛔蟲,對著本宮說翻臉就翻臉的這檔子事兒,一臉欲哭無淚和莫名其妙。

再看樓下那貴公子的臉,五官清秀,略帶慘白,有股清冷之氣。本宮呆了一呆,不太肯定道:“此人如何有些眼熟啊。”眉頭蹙起,試著回想在那裡見過此人。何如記性真的不如何好,眼睜睜看著宋公子被人請進樓裡,就是想不起來。

啊。

“給甚麼都冇給錢實在,娘娘付銀子就行。”

又是賣棺材的啊。

內裡又來拍門,響起一個降落的男聲在喚朱湄,定然是宋之憂。

本宮眼睛一眯,學著季越的模樣丟給朱湄一個鋒利的眼神。

可你說一個風塵女子和一個皇商公子,一個天一個地,本宮固然不拘泥於世俗末節,仍忍不住問朱湄一句:“這公子是至心的麼?你掏心掏肺對他,他能娶你回家嗎?”

必!有!奸!情!

本日不期而遇,固然是她哥哥,但那些被本宮決計清算在角落裡的情感如同暴風捲起的灰塵,席地而起,刹時吹得本宮灰頭土臉。

本宮往外走的腳步一頓,想轉頭再看她一眼,終是忍住。

俄然有個小女人清甜的聲音在本宮耳邊虛晃而過:“姐姐,我姓宋,叫宋之飄,家裡住在七日城東的寧榮巷裡,你能夠讓人去問,寧榮巷裡做棺材買賣的宋家,我不騙你,大師都曉得。”

朱湄站在本宮身後,字字珠璣:“娘娘,朱湄就是一個做買賣的老百姓,您的恩典,冇齒莫非。娘娘擔憂的事兒朱湄不能替您分憂也不會給您添亂。”

“……”

咦?

而朱湄始終神采平平,並不急著表白態度。隻說本身冇甚麼當探子的經曆,彙集線報的活兒怕做不好。本宮便坐直身子挺挺胸,給她樹模,“你瞧,本宮也冇做皇後的經曆,這不是活得好好的。”統統事物生長都是從無到有,朱湄這模樣矗立獨行,骨子裡就喜好刺激和有應戰的東西,本宮固然冇她有本領冇她聰明,但也算臭味相投。

“朱老闆,本宮不曉得能給你甚麼,不過本宮想與你做樁買賣。”

七日城裡姓宋的人那麼多,這般繁華的卻寥寥。

金風玉露是霓湄樓前些日子研製出來的極品美容膏,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不是甚麼特彆的名字。隻不過這玩意兒每日都是現做限量,特供都城貴婦,物以稀為貴,令媛難買。

一半是被宋之飄給氣的,可她又冇有騙本宮,住址名號樣樣對得上,本宮也有些不明白本身氣她甚麼。

她還真是冇騙本宮,賣棺材賣得整條巷子都是他們家的了。本宮卻還是一時冇忍住,嘭地拍案而起。嚇了朱湄一跳,瞪大那雙杏目詫異俯視著本宮。

本宮將內心的設法與朱湄說了一遍,如果霓湄樓能為本宮所用,密查各種小道動靜再加以操縱,縱使手腕抵不上皇上或者季越的一根手指頭,那也不至於固步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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