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蘭絮瞪了他一眼,用額頭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的鼻子。這仆人頓時鼻血直流,捂著鼻子躺倒在地。
這但是相府大蜜斯,如果胸脯被人摸了,那這摸胸的人如何也得剁隻手啊!
“你還敢躲?”
“我本就冇錯!知甚麼錯?”
丞相被問得一滯。皺皺眉頭又說:“你看看你這個瘋模樣?你讓我如何信你?”
傅蘭絮抱住凝意,急道:“你擋甚麼!我又不是躲不開!”
這一幕驚呆了世人!傅丞相,二夫人另有傅蘭枝都微張著嘴巴,怔怔的看著傅蘭絮。
夏季衣物料子薄弱,丞相手上又真的使了幾分力量,這一抽下來,凝意後背的衣物嗤拉開了一道口兒,烏黑的肌膚上也多了一條淡淡的血印。
一邊求著丞相,一邊還拉著傅蘭絮的裙角小聲說道:“蜜斯,快認個錯吧,歸正二蜜斯也冇事兒。大不了就是關個禁閉。這家法可千萬吃不得啊!”
隻可惜被傅蘭絮工緻的躲了疇昔。
傅丞相拿在手裡,對傅蘭絮怒道:“我再給你一次機遇,你知不知錯?”
“衝我來!”
說著把凝意往身後一藏,又推遠了一些。
“我瘋也是在被她推下石階以後才瘋的!”傅蘭絮乾脆把手裡的藤條今後一甩:“那水池邊上常日裡這麼多下人,如何恰好就明天走的一小我也冇有了?就這麼巧一小我證都冇有?你隨便找小我來問問他們都去哪了?連這點破事兒都斷不清楚也能做丞相?”
“認甚麼錯!我冇錯!”傅蘭絮不卑不亢,迎著傅丞相的目光果斷的說道。
凝意看著丞相稱真起火了,趕緊跪倒在地:“老爺,蜜斯她病還冇好,一時胡言亂語罷了,你可千萬不能脫手打蜜斯啊!那藤條抽一下皮開肉綻,蜜斯可受不住啊!”
這已經不是阿誰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傅蘭絮了!不過,就算她有瘋病,這技藝又是從哪兒來的?
“來人啊,把大蜜斯給我製住!”二夫人見狀,趕緊叮嚀家仆小廝把傅蘭絮給圍了起來。
身後三小我想要抓住傅蘭絮的肩膀,傅蘭絮左腳腳尖一個扭轉,腰肢一扭帶著右腿轉了半圈。三人回聲而倒,各自捂著各自的半邊臉在地上嗟歎。
“你、你!”傅丞相被傅蘭絮的做派給氣的喘了起來,舉起藤條又是一下。
唯有傅丞相還舉著藤條對準了傅蘭絮:“你、你還敢抵擋!?”
他們自以為脫手很快了,但冇想到傅蘭絮的行動更快,一個拳頭打在了左邊仆人的右眼上。那仆人吃痛,蹭蹭退了幾步捂著眼睛蹲下了。
“好!好!你不認錯!我打!”傅丞相握動手裡的藤條,忽得往傅蘭絮的身上抽過來。中間的凝定見狀,趕緊撲在傅蘭絮身上,受了這第一下。
隻是當代社會,特彆是中國,治安比較安寧,很少呈現甚麼傷害的環境,最多也就是在黌舍裡打幾個不開眼的壞門生。
幾個仆人把傅蘭絮圍了起來,想要抓住她的兩條胳膊。
傅丞相鼓了鼓勇氣揮下藤條,卻被傅蘭絮閃疇昔以後順手奪了下來。
丞相揮空,身子不受節製踉蹌了兩步,穩住身形。轉頭卻看到傅蘭絮舉著藤條!
冇想到穿越來以後,倒是派上了用處。
“啊!”凝意慘叫一聲,後背火辣辣的疼。
下人很快就把家法給拿來了,是根浸了油編織過的藤條,藤條連著一個精美的木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