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環這才怕了,連連點頭道:“大蜜斯饒命,彆對我用藥啊,求求你……”
“唉!我又何嘗不是對她體貼不敷?她娘去的早……我這做丞相的又忙東忙西的顧不上她,連前次她滾落石階,我都是隔了一天賦曉得。有的時候我真的感覺這個爹我做的實在是太不稱職了。”傅丞相說道。
那丫環言語含混:“我冇有偷聽,我隻是……隻是……我是路過……”
“蜜斯,她是胡說的。我看到她的時候,她就在東邊窗欞下貓著腰偷聽呢,不留意看底子不輕易被髮明。”凝雲說道。
那丫環砰砰的磕著頭:“大蜜斯饒命,大蜜斯饒命!”
二夫人嘴角幾近要節製不住的勾起來,但她還是忍住了。她跟在丞相的前麵,一步一步走進傅蘭絮的臥房。
傅蘭絮之前冇少看了電視劇內裡吹的迷煙甚麼的。這回總算親目睹識了這製造迷煙的道具。
“那這麼說,這粉末就是迷藥了?這是要對我用的?你到底想乾甚麼?誰讓你來的?快說!”傅蘭絮怒不成遏。這當代的深宅大院公然不好混。
翌日淩晨,二夫人早早的起了床,服侍傅丞相換衣洗漱。
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傅蘭絮的模樣――看她惶恐失措,衣衫不整的模樣。
麵前是一個眼熟的丫環,起碼傅蘭絮在這相府裡呆了好多天從未見過。凝雲凝意也並不熟諳。
傅蘭絮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彆再是個賊吧?此人眼熟,我看八成是假裝成丫環跑出去的賊。你們給我搜搜她的身上,看看有甚麼贓物冇有?”
“老爺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國度國度,始終是國大師小。蘭絮必然能明白你的苦處。大夫人固然不在了,但我也是她娘,理應好好照顧她的。恰好明天老爺休沐,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蘭絮?蘭枝落水的事情固然始終不清不楚,但蘭絮也是滿身濕透了的。她身子較弱,估計現在也不好受。我一早啊,就讓小廚房煲了碗三參雛雞湯,籌算給蘭絮補補身子。”
那丫環非常拘束的跪在地上,雙手非常不天然的握在一起,姿式非常彆扭的捂著腰間靠右一點的處所。
隻是悄悄一拍,門就吱悠一聲開了,內裡一陣動亂。
“大蜜斯,這竹管我卻認得。”製住丫頭的小廝說道:“我早些被丞相派出去送信,曾經在堆棧裡幾乎被迷暈。那賊人就是用這類管子放了煙霧出去。幸虧當時我冇睡覺,及時呼救才化險為夷。那賊人跑的時候把作案東西丟在了原地,我曾經撿起來看過,跟這個管子很像。”
“你是甚麼人?為甚麼在窗外偷聽?”傅蘭絮問。
“蘭絮呢?蘭絮去哪兒了?院子裡如何一小我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