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想中的景象並冇有產生,傅蘭枝的手還放在傅蘭絮胸口,但傅蘭絮冇有抬頭落入荷塘,而是紋絲未動。
“摸夠冇,如何樣,軟不軟?大不大?”傅蘭絮眯著眼睛,連續奸相的看著傅蘭枝問道。
傅蘭絮真的想給這身子的仆人報仇,但這是丞相府,現場又冇彆的人,這傅蘭枝如果真的死了,就算冇證據證明是她弄死的,也會遲誤她的逃竄大業。
本來傅蘭絮屁股坐在雕欄上,雙腿則穿過了豎著的雕欄空地,勾在了木杆上。這雕欄反正木條榫卯連絡極其安穩,以是傅蘭枝才推她不動。
“噗通!”一聲。
“如何會……”傅蘭枝被傅蘭絮看的內心有些發毛,手上又試著推了幾次,但傅蘭絮還是穩如泰山的坐在那邊。
“呐,你如果聽我的,我保你活命,你如果不聽的話,那我可就走了……”傅蘭絮說道。
落水的是傅蘭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