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一皺,藍應天訝異地發明,不管是之前四蛙的連合,還是和幾人對戰時使出的手腕,泥沼中的這幾隻魔蛙智力彷彿都要比平常的三階魔獸要高出一些。
令人詫異的是這舌頭大要覆蓋著一層粘濕的液體,白雨峰鋒利的劍芒砍上去竟是不能留下一絲傷痕,反倒是打仗間一股柔力今後蛙的舌頭上傳來,讓白雨峰的身形不止一次的扭捏。
藍應天看到這幕,心中大吃一驚,這魔蛙竟是一隻毒蛙,它先是和白雨峰周旋,讓其在不知不覺中中毒,而後又假裝逃竄,趁白雨峰毒發之際再行偷襲。
“好,好,又是毒,都看本少爺好欺負是吧?”,見到空中上冒出的黑煙,白雨峰嘴角一抽,神采有些扭曲起來,之前鬼麵蠍便是對他用毒,冇想到麵前的這隻魔蛙也是這番手腕。
如同操琴普通,白雨峰手指高低翻動,擊打水幕的聲音竟是動聽動聽,若不是水滴上驚人的力道,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樂曲的背後竟是埋冇著如此能力的殺機。
白雨峰長劍揮動,在身前魔蛙的身上劃出道道傷痕。看到為首火蛙的滅亡,這隻魔蛙較著有些心不在焉,麵對白雨峰的進犯它隻是一味的躲閃,時不時地用那長長的舌頭擋住白雨峰的關鍵進犯。
俄然白雨峰神采大變,身材一僵,有些不成思議地看了看麵前的魔蛙,在這頭魔蛙的後背之上,不知何時呈現了一個個玄色的凸起,從中流出了一絲絲黃白液體,與此同時,一股苦澀氣味在氛圍中伸展開來。
在這一刻白雨峰竟是惶恐地發明他的身材不能再轉動分毫,身上的肌肉如同木頭普通,不聽思惟的使喚,白雨峰隻得眼睜睜地看著那隻魔蛙噴出的液體向他射去,而他則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動,很有幾分奉上門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