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自殘,這些傷口都是邱宇墨阿誰變態弄得。”
“你滾,你給我滾。”柳莎的情感突然失控,抓起茶盤直接扔向了白中元,“如果能活下去,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
“這算是欺侮還是誹謗?”柳莎的目光恨不得殺人。
“直接說。”方言落空了耐煩。
“鬨到哪種境地?”柳莎舔掉了手指上的血跡,“我們無妨打個賭,就算是潘洋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她也不會指認是我做的,你們信不信?”
令他們如此失態的啟事並不是白中元正在流血的胳膊,而是源自柳莎,切當的說是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疤痕。
“你不說對嗎?”白中元放手的同時向前一推,將柳莎按坐到沙發上後從衣兜裡取出了一個證物袋,“這些東西你總熟諳吧?”
“為甚麼?”
“就算你們不問,我也會說的。”目光瞟過柳莎以後,白中元解釋了起來,“我們趕到屠宰場的時候,柳莎是昏倒在地的,身邊有著被“剪掉”的混亂頭髮,灌音中說是柳莎覺得耗子身亡後悲傷欲絕之下斷了滿頭青絲。但是當我細心鑒彆這些頭髮的時候,卻發明瞭一個成心機的細節,你們看看這裡是甚麼?”
“簡樸的說,就是柳莎的頭髮並不是被人剪掉的,而是拆下來的。”白中元取出一綹拆解著,“灌音中,邱宇墨利用的是殺豬刀斷髮,可這些斷茬處並冇有那種整齊不齊的征象,這說瞭然甚麼?”
“我說了,我很普通。”
“你敢不敢脫掉衣服?”白中元再次問著。
“就算檢測出來又如何樣?”柳莎厲聲駁斥,“如果是她不堪餬口重壓一心求死呢,跟我又有甚麼乾係?”
從拍門開端,白中元便已經進入了高度嚴峻的狀況,不但要嘗試挽救潘洋的生命,還要儘儘力禁止柳莎的暴走。正麵比武,所講究的毫不但是氣勢,最首要的還是令對方乖乖就範的確實證據,“自殘”便是此中之一。
“如果她醒了,你還會如許說嗎?”白中元冷酷的迴應。
“非要鬨到那種境地嗎?”白中元不想再等下去。
“那為甚麼不敢正視被玷辱的事情?”這句話很殘暴,白中元卻不得不說。
“……”
“那就好。”白中元點頭。
一句話,讓柳莎再次墮入了無言當中。
白中元抬手指向了寢室:“救護車就快到了,當潘洋的胃容物中檢測出安眠藥或者其他威脅生命的物質時,統統就會本相明白的。”
“我冇有甚麼好說的。”柳莎持續笑著,“你們不是叫來了救護車嗎?那就等潘洋醒來後再說吧。”
“不,這是你擺脫罪過的藉口。”白中元毫不躊躇的辯駁,“實在內心真正扭曲的不是邱宇墨,而是你。”
“白警官,這統統都是你的推斷和猜想,證據呢?”柳莎不再沉默,用嘲笑和反問來粉飾著一閃即逝的慌亂。
“悲慘,我有甚麼悲慘的?”柳莎嘲笑。
“是的。”白中元點頭。
“我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