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數。”柳莎點頭，“可如果你答不上來，那就彆怪我了，我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柳莎沉默，神采卻愈發的慘白了起來。

“不荒唐，也不成笑。”白中元不假思考的答覆，“實在邱宇墨的真正企圖是將潘洋這個名字流露給警方，倘若連環案結案以後潘洋死了，那麼就必然是你的病情失控了，那是他給你的最後一次機遇。”

“柳莎，邱宇墨的供詞中說家暴、虐待，悠長的折磨過你，乃至你的任何行動都要遭到他的監督。開初，我的確信賴了這些，可當各種疑問一點點解開以後，我才曉得這都是為了幫你擺脫。”話說至此，看到柳莎冇有反應，白中元便持續崩潰著對方的心機防地：“我信賴邱宇墨是在監督、監聽你，可那不是出於他的病態心機，而是為了你著想。說的殘暴一些，他寸步不離的守著你，是怕你病發失控。”

“還要我持續說下去嗎？”

“說話算數？”

“是啊……”聽到這裡，謝江忍不住建議了感慨，“直到剛纔，我都還覺得邱宇墨那些話是知己發明瞭，是催促柳莎去病院找耗子重歸於好。想不到真正的企圖是去治病，這算是隱晦的提示嗎？”

來到方言的近前私語幾句後，謝江冇再說任何的話，而是走到柳莎的中間坐了下來，謹慎翼翼的防備著。

見此，白中元持續說道：“實在你本身也很痛苦，你的內心很掙紮。你既想如同正凡人一樣餬口下去，又想宣泄內心的仇恨，去享用犯法以後的快感。最可駭的是，這些負麵情感你底子冇法節製。邱宇墨曉得你的環境，也曾幾次勸說過你去病院醫治，但都被你回絕了。他冇有體例，以是才弄來了麻醉劑，買下了那套屋子，目標隻要一個，那就是在保全你性命的前提下守住你有精力疾病的題目。”

“他不是我殺的。”此次，柳莎終因而說話了。

“一言為定！”柳莎含笑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