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罪之名_第十章 雙簧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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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邱宇墨用本身的死,來保下了斷指?”許琳眉頭微蹙,再昂首時麵色凝重了起來,“那截斷指,到底牽涉著甚麼?”

“按照很簡樸,邱宇墨死了,而柳莎活下來了,同時也保住了那節斷指。”話說至此,許琳的眼睛裡開端有聰明的光芒閃現,“我更偏向於如許的一種能夠,凶手思疑邱宇墨獲得了斷指,但卻並冇有過於直接的證據,以是用柳莎的性命停止了威脅。為了保全柳莎和斷指,邱宇墨挑選了滅亡來撤銷凶手的疑慮。”

“你再想想,有冇有記錯?”白中元眯著眼睛問道。

“是的,是報應,統統都是報應。”

“千真萬確。”許琳點頭,又問,“你是不是又想到了甚麼?”

“完整精確。”對此,白中元表示了極大的承認,進而持續問著,“那你感覺,這掛鐘說瞭然甚麼?”

“有,我想曉得邱宇墨被鋼筋洞穿身材大抵是幾點?”

“甚麼?”

……

“存在。”許琳毫不躊躇的點點頭,“在秦科長遞交的現場勘查陳述中,有這台掛鐘的照片,這點是不會錯的。”

白中元麵前的這根水泥柱有人腰粗細,光陰在上麵留下了一道道班駁的陳跡,特彆是連絡上麵的掛鐘來看,很輕易將人帶入到年代更迭、物是人非的場景中。當然,前提掛鐘要充足的老舊,而不是像麵前這般還泛著八成新的金屬光芒。

見此,許琳持續說道:“那天我們趕來的時候,邱宇墨還活著,而柳莎已經墮入了昏倒當中。當時我們覺得是邱宇墨虐待柳莎而至,現在看來真正的啟事是邱宇墨不但願連累到柳莎,躲避掉了凶手透露於柳莎麵前的風險。”

“不公道。”白中元點頭,“從邱宇墨的供述中不丟臉出來,他在將柳莎帶到這裡之前,就已經有了赴死的籌算。他製造連環案殺死了四小我,作案經曆是很豐富的,那他為甚麼要采納如此殘暴的體例結束本身的生命?完整能夠采納痛苦更輕的體例,比如注射麻醉劑,比如吞服劇毒藥物等等。”

“六點,六點……”白中元抬開端望著掛鐘嘀咕著。

“你如許說,很公道啊?”許琳極其的費解。

“顛末開端的屍檢,屠宰員的滅亡時候是幾點?”白中元不答反問。

“如許邏輯就通暢了。”白中元順著這個思路持續說了下去,“更大的喧鬨聲後,邱宇墨的身材被鋼筋刺穿了,柳莎底子就冇成心識到那是報酬的,而是仇恨的謾罵著邱宇墨蒙受了報應。她底子就冇有想到,這統統都恰好適應了邱宇墨和凶手的打算,更冇成心識到,邱宇墨和凶手在她眼皮子底下唱了一出雙簧戲。”

“疼痛、茫然、無助,和對滅亡的驚駭……”說出幾個詞後,許琳又彌補著,“任何一個正凡人碰到那種環境,下認識的反應都會是如許,絕對不會強忍著劇痛擺脫鋼筋,也恰是如許給了凶手持續作案的機遇。”

“你到底想到了甚麼?”許琳曉得,對方一旦呈現這類神采,就意味著有些不公道的東西要呈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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