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曉得何清源住在這裡的?”
“如果是健忘了關窗呢?”
“你如何看?”是許琳第一時候看出的端倪,白中元天然要先問問她。
“你是指現在恰是寒冬臘月,開窗變態?”
“被彆人喝了?”許琳一愣。
“有冇有人出去過,答案就在這瓶酒上。”白中元悄悄拉回了許琳的手,“這瓶剩下一半兒的酒很關頭,假定是何清源喝掉的,那麼上麵必然會有他的指紋。反之,上麵則是乾清乾淨光滑如初的。”
“菜還是那些菜,但是酒……”
“那要如何解釋窗簾留出的那道裂縫?”許琳朝中間指了指,“你看,那道裂縫恰好對準了半開的窗戶。”
“琳姐,你錯了。”
“甚麼?”白中元和許琳異口同聲。
白中元冇有說話,而是四周看著。
“是的。”許琳將目光望向了寢室,“半開的窗、窗簾的裂縫、地上的血跡都在同一條直線上,是偶合嗎?”
“嗯,我的觀點分歧。”白中元點頭,“我方纔停止了分化,曲這個字共有六畫,此中第二畫是橫折,因為切下的手指長度有限冇法用一根替代,以是就要把橫折一拆為二,如此六畫的字就變成了七畫。僅僅用五根手指是拚集不出來的,因而就有了地上的兩道血跡,這應當就是究竟本相。”
“然後我就找過來了,拍門冇人回聲,我去到陽台內裡發明瞭大灘的血跡,出去後發明他已經死了。”
“兩點。”周然解釋道,“第一,手指並不是同時切下來的,而是有著前後挨次,從“對不起”三個字色彩深淺的銜接來看,起首切下的是左手拇指,然後順次到尾指,這點絕對錯不了的。”
“保密。”
“第二點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