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聽錯吧,你剛纔說給我非常鐘?”
“四眼仔,學人講義氣,信不信我把你眼鏡打爆?”
“龍哥,我聽人說吳廣發門路挺野的,熟諳在道上混的人。”
大禿頂的部下們全都哈哈大笑起來,他們揮動動手裡的鋼管,在出租車上打出劈裡啪啦的聲音。
吳廣發痛得直顫抖,但也隻能硬著頭皮,將秦龍要的工傷證明寫好。
他不想當年老,他隻想好好守著秦小魚長大,趁便向傷害過秦家的八大世家複仇。
“龍哥,我錯了龍哥!”
秦龍將鋼筆丟到吳廣發的麵前,淡淡地說:“完工傷證明,寫好了我就罷休。”
“一群野狗,也配和我講端方。”
秦龍看著大禿頂,淡淡地說:“找我甚麼事?”
很多司機都把車上防身用的扳手拿出來,另有些司機冇有扳手,隻能拿車上的保溫杯勉強當兵器。
“秦龍,我看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秦龍這話一出,氛圍頓時變得沉悶起來。
剛纔還笑容滿麵的司機們,此時全都愣住了。
大禿頂也不廢話,拿出一把胡蝶刀,在秦龍的麵前耍了耍。
他指了指吳廣發。
“啊!我的手!”
“你說甚麼?”
阿華朝內裡瞄了一眼,見吳廣發的手鮮血淋漓的,那裡還不知這是秦龍乾的。
“你現在把他弄成如許,此後還如何在這裡混飯吃啊。”
大禿頂一口痰吐在阿華的身上,一臉不屑。
阿華話音剛落,大禿頂狠狠一耳光扇在他的臉上。
“不能因為彆人比你更惡,你就屈就。”
他站起來想掙紮,何如秦龍的力量太大了,他越是掙紮,左手被貫穿的傷口也就越大。
司機們群情激奮,打手們更是放肆號令。
其他幾輛麪包車的門翻開,從車上頓時下來二十幾名手持鋼管的打手。
“看來東海地下次序真是好久都冇人管了。”
秦龍剛要往前走,阿華就把秦龍給攔住了。
啪!
“龍哥,這兩年兄弟們多虧了你照顧。今後不管你乾甚麼,隻要有效得著兄弟們的處所,你固然說話,兄弟們絕對不會推讓!”
秦龍看了阿華一眼。
“隻不過你們這兵器也不可啊,拿個保溫杯乾嗎?我就算把頭伸出來讓你砸,你能給我開瓢嗎?”
一看此人,阿華神采頓時變了。
阿華他們都是誠懇本分的司機,去抗議也隻是為了討口飯吃,那裡是大禿頂那些部下的敵手?
“你說你想如何做,我全都聽你的。”
“你叫秦龍是吧?你過來,我是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