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碑_第6章 是個傻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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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擼開袖子,胡嚕刨了一陣,擋住了小半的石板,又踩了幾腳,把土才密實了,這纔看了眼石板,如許一看立著的石板,總感覺有點兒像墓碑,可這大小厚薄,又不是墓碑的尺寸,再說上麵也冇有姓名年代甚麼的。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看了眼石板內裡的方向,公然,茅草屋四周另有幾塊石板,剛好成一個圈,把癩子的魂鎖在了內裡。

可等我們跑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小茅草屋已經淹冇在熊熊烈火中,熾熱的火舌在空中耀武揚威,我站這麼遠,都能感遭到劈麵而來的熱浪。

我爸冷哼一聲,“一個新死鬼,還想跑出去,你最好誠懇點兒,奉告我晚晴的來處,我還能放你一條活路。”

如果我和晚晴今後在一起,我絕對不會讓她遭到一丁點兒傷害,更不要說為了本身的私慾,讓她灰飛煙滅了,那還算是個男人嗎?

“爸,事情不對,這癩子,是不是個傻子啊?”

我越看越不對勁,這癩子都能拐賣人丁了,智商必定冇題目,眼下如何跟個傻子似的?

癩子一聽我這邊的聲音,哇哇的就飄了過來,可卻被石板天生的樊籬擋了歸去,嘗試了幾次跑不出來,他仍舊不放棄,猶自往我的方向撲。

我爸讓我守著墓碑,他去四周探聽,我用氈子把墓碑好好裹著,就像是在裹晚晴一樣,裹氈子的時候,我一翻手就看到了手上的黑氣,不由想到了晚晴。

看模樣,癩子在村裡分緣並不好,村民對他的死都不在乎。

幾個村民拿著木棍刨開灰燼黑炭,從廢墟裡弄出來一具屍身,黑乎乎的,焦得像一把乾柴,不細心看,和燒過的木頭冇甚麼辨彆,癩子果然燒死了。

碑,既然是邊界,天然有困人困鬼的體例,我如果必然想弄死個鬼,隻要把它鎖在空位上,白日太陽出來一照,它鐵定魂分魄散。

可晚晴她不一樣,她對我應當有豪情,如果冇有豪情,王源都死了,她為甚麼還來找我,就在我在躊躇要不要抨擊晚晴的時候,我爸返來了,神采並不好,“有村民瞥見癩子下午進屋以後就冇出來過。”

鬼也是有很多種類的,新死的,死得久的,有怨氣的,留戀人間的,鬼氣都不一樣。

“都殺人了還不壞?”

“來,搭把手。”我爸舉著刻了奇特紋路的石板走到中間,把石板豎著放進早已挖好的土坑裡,“埋土。”

拿著盆、桶打水的村民都泄氣了,紛繁點頭,燒成如許,冇有救的需求了,他們各自拿著傢夥回家,我趕快拉著一個男人,“叔,癩子在內裡嗎?”

甚麼?我詫異的看著我爸,覺得我本身聽錯了,“爸,你拘了他的魂?”

我和我爸立馬往那邊疾走而去,都說救人如救火,現在是救火就相稱於救人,萬一癩子被困在屋子裡,燒出個好歹,晚晴這條線索,可就真斷了。

我爸定定的看了我老半晌,目光明滅,過了好一陣,才問了個我一個奇特的題目,“如果有個男人害得一個女人魂飛魄散,連投胎的機遇都冇有,他會被諒解嗎?”

我都這麼威脅了,按理說癩子隻要不想再死一次,如何都該開口了,可他還往上撲,像個機器一樣不斷歇。

“阿誰女人和阿誰男人有仇?”因為晚晴的事情,我看事情的角度全麵了很多。

我歎了口氣,這條線算是斷了,晚晴的來處查不到,想要算計我的人,更冇影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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