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端公這時指了下江離，持續說：“我去了你阿誰道觀，當時你還不在道觀裡呢，道觀裡隻要個老羽士，我聽他講了幾堂課，厥後他不給我講了。隻能又在內裡闖蕩了些年，等四五十歲纔到陳蕭他們村四周找了個住的處所，我也是前段時候才曉得我兒子在煤礦出了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老張家不能絕後啊，剛好陳蕭他娘出了事兒，以是我就揣摩著給杜海配樁陰婚，不管能不能生，儘人事聽天命。”

江離這才割破了張端公的喉嚨，一道黑氣從張端公喉嚨裡飄零了出來，散在了氛圍中，好一會兒後江離才讓我鬆開鼻子，並對我說：“行屍都會在喉嚨裡留一口氣，這口氣就是屍氣，屍氣不除就會由行屍變成殭屍，到時候更難措置。”

我插嘴說：“我爺爺已經死了。”

這事情算是瞭然了，江離又問了彆的一樁事情：“到底是誰害的你？”

江離回身看著我和張端公，皺了下眉：“不是讓你捂好耳朵嗎。”

我此次聽清楚了，頓時捂住鼻子。

說完從身上取出一把拇指上的小刀，轉頭對我說：“捂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