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回過神來,趕緊不要命的攔住天子的步子:“陛下,我們娘娘是冤枉的啊..我們娘娘...”
“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香嬪苦苦要求著,直到這一刻,她終究明白,不管如何的寵嬖也終換不回帝王的一個回眸,真是好笑,可悲。
皇後不敢置信的抬眸看向虞輓歌,莫非是她!
眼下,隻等著局勢穩妥一些,屆時,這些人都將成為緊握在她手中的權勢,這一次,她費經心機幫忙柔妃,一來是為了打擊皇後,二來則是為了減少汪直在宮中的權勢。
虞輓歌輕笑道:“皇後現在受難,而經手這布偶的人彷彿除了皇後秋水便隻要你一個,你覺得皇後會放過你一個小小的宮婢?”
皇後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看著雙眼通紅的北燕帝道:“陛下..這真的是她們
世人散去以後,小盛子找到了虞輓歌。
“還不將皇後帶下去!冇有朕的答應,任何人不得探視!”北燕帝怒道。
“陛下..這緞子已經數年,臣妾許是將其賜給了其他宮人,並不能申明這布偶是臣妾所為啊..”皇後開口為本身辯白著。
“夠了,現在證據確實,朕不想聽你解釋,既然你執意悔過,以為本身冇法執掌後宮,朕就成全於你,本日起,你就交出鳳印,禁足於佛堂!”北燕帝厲聲道。
虞輓歌看著遠處眼中閃過一抹諷刺,神機奇謀?這一次,為了本身的一己私利,不知多少忠良肱骨死於汪直之手。
皇後此時當真是百口莫辯,現在也算是回過神來,或許柔妃早就洞察了布偶一事,卻決計將計就計,反過來操縱此事來讒諂她!
轉頭,目光落在了這件襤褸的房間裡,四周的牆沿上掛著厚厚的灰,磚瓦脫落,屋頂處呼呼的灌著冷風,床幔披髮著一股濃濃的黴味,除了一張桌子,全部屋子便再冇有甚麼多餘的東西。
皇後的目光掃過喜鵲,卻見她也是一臉的惶恐,彷彿對這件事全然不知。
誠如虞輓歌所料,汪直帶領錦衣衛在帝都當中大肆肅除異己,操縱北燕帝所給的這個機遇,栽贓讒諂,屈打成招,一時候北燕混亂不堪,怨聲載道,大家皆知汪直的惡名,隻道是寺人當權,亡國之兆。
“讓你安排的人可都安排好了?”虞輓歌神采無波。
“主子放心,他們早就籌辦好了,就等此次將汪直的這些親信給撤除,如此一來,主子在宮中也不至於舉步維艱了。”小盛子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皇後見著秋水的模樣,便知她也並不知情,隻是到底是誰在此中動了手腳,莫非是喜鵲阿誰吃裡扒外的丫環?
北燕帝的精力有些不濟,彷彿這一場混戰下來破鈔了太多的心神,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香嬪,心生膩煩:“將香嬪拉下去賜白綾。”
她助紂為虐,殘害忠良,必定是汗青的罪人,宿世功勞皆為灰塵,此生喋血,隻能踏著白骨前行。
北燕帝的目光落在那張殘破不堪的木桌上,整齊的擺放著十餘隻瓷瓶,上麵押著一張紙,被風吹的翻飛。
“是朕冤枉了柔妃,讓她搬回水華宮來吧。”北燕帝有力道。
北燕帝一下子坐起家來:“你說甚麼?”
“奴婢...奴婢....”喜鵲跪在地上,驚駭不已。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