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黃連木製成的珠子,帕蒂放到鼻端聞了聞,又掂了掂重量,對勁的塞進懷裡。羅山死死盯著帕蒂矗立的胸部,嚥著口水,呼吸短促起來。
“帕蒂,等你嫁給我,我們就不消偷偷摸摸的。”
帕蒂抓了一把野草擦著雙手的鮮血,吃力地拖著羅山的屍身拽進山洞。
自從曉得如何用黃連木製作雞血紫檀後,她就開端色誘村中少年,實施這個打算。第一次殺死的少年叫茹可,她幾近要把胃吐了出來。殺的人越多,她反而越安靜,心頭還模糊有種莫名的鎮靜感。
羅山張嘴想說話,卻如何也發不出聲,滿身已經冇有知覺,轉動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帕蒂伸手探進後腰的傷口,“嘰裡咕嚕”的攪動著,拽出了一坨粉紅色豌豆形狀,微微搏動的東西。
羅山沉默了。固然印度四大種姓之間嚴禁通婚,但是作為最卑賤的首陀羅,不但在職位上世代被奴役,女子在婚嫁時要把身材獻給本地的婆羅門、刹帝利,吠舍三大種姓中最有權勢的人,被恩寵後的第二天淩晨要喝一碗香爐灰,淨化後的身材才氣夠出嫁。
“你忍耐不了對麼?”帕蒂直勾勾的盯著羅山,嘴角掛著一絲嘲笑。
羅山隻感覺胃部越來越疼,腸子如同刀割似的寸寸斷裂,額頭湧出了黃豆大小的汗珠,視野越來越恍惚。他終究忍耐不住,跪在草地裡,雙手深深摳進泥土裡,痛苦地哀嚎著。
帕蒂皺著眉頭:“如何這麼久?”
洞中,蠟油狀的屍身熔化在一起,構成一大坨爛肉糊糊,隻要幾條殘破的手骨腳骨支楞在肉糊裡。無數條紅色的蛆蟲在肉糊裡鑽來擠去,收回麋集的“咕嘰咕嘰”聲。
出了山洞,帕蒂拔著野草擦拭著鮮血,俄然看到羅山剛纔死去的處所,畫著幾個希奇古怪的標記。
帕蒂再冇說話,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山洞前。中午的氣溫非常酷熱,黑幽幽的洞中卻漂出陰冷的氣味,異化著甚麼植物腐臭後腥臭氣味。
“隻要我們能做出雞血紫檀,便能夠擺脫首陀羅的種姓。”羅山倉猝擺動手,“你的父親是最好的木工,傳聞他把握著如何把黃連木做成雞血紫檀的奧妙。”
帕蒂從腰間摸出一把半圓形的彎刀,附在他的耳邊吹了口氣,低聲說著:“我就是阿誰女鬼。”
下山的路上,帕蒂一向在想老輩留下來的說法:左眼變紅的屍身,會化作冤鬼。
但是父親寧肯冒著被山中瘴氣、猛獸、池沼奪去生命,彙集不到紫檀木被抓走的傷害,也向來冇有打過奶奶手中念珠的主張。
但是此次,帕蒂忍不住冇出處的驚駭,打了個顫抖,倉猝向洞外跑去。
“黃連木必必要放在人的腎臟裡,才氣夠做出以假亂真的雞血紫檀,這是父親喝醉時奉告我的,不過這隻能騙騙瞎子和內行。”帕蒂用彎刀劃開羅山的腎臟,殷紅的鮮血緩緩湧出。她把黃連木珠蘸滿鮮血,諦視著血液滲進木紋,纔將木珠放入腎臟塞進羅山體內,“替我把這顆木珠養好。”
“咕嚕”,龐大的氣泡從屍肉糊糊裡冒出,頂出一顆龐大的眸子,顫巍巍的漂著,又漸漸陷了下去。
“當時候不懂事,你這麼標緻,誰都想娶你啊。”
“不要焦急嘛。”帕蒂媚笑著眨了眨眼睛,“那邊有個山洞,我們出來吧。對了,上山餓了吧,我給你帶了烤餅,吃飽了纔有力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