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易爬起來的心,再一次摔在了地上,那麼長的時候都冇有出來,為甚麼非要再這個時候出來,我冇好氣地說道:“有甚麼要說的嗎?如果冇有甚麼要說的話,你就走吧,我現在已經是冇有任何的力量和你說話了,也冇有任何的力量和你開打趣了!”“這個就是你的朋友嗎?”種永彷彿就是冇有聽到的話一樣,再次說道:“冇有想到你的朋友對你還是很不錯的啊,看來之前的時候還真的是我想多了,不得不說你的兩個朋友倒是能夠去嚐嚐看,不曉得他們願不肯意呢,對了!你現在不是已經好了嗎?恰好你起來幫我問問看,如果他們如果情願的話,那麼就今後就會免卻我很多事的!喂,我在和你說話呢?你這小我如何還是躺在地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