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差人告訴了我老媽去辦理孃舅的身後事,她必然能獲得孃舅死時的衣物,如許一來不就有了孃舅死的證據嗎?嗯嗯,我得叫老媽把孃舅死時的衣服留下……”我俄然想到了這點,鎮靜地跳了起來。
當下我便屁顛屁顛地跑了疇昔,是一家商店,內裡是琳琅滿目標貨色,店麵固然小,但看著挺整齊的。
“曉曉,你太輕易輕信人了,這是我最擔憂的一點。先非論這個陳婆有冇有歹意,但就她教你的這些神通,全都是半真半假的。我感受她必定也覬覦你的靈力,隻是埋冇得很深,一時我還窺測不出她的目標安在。不過,你最好少和她打交道,這個陳婆讓我內心極不結壯。”
我一頭紮進烏黑如墨的夜色中,把她的喊叫甩到了腦後。
老媽此時還在電話那端吼怒,但是我卻一個字都聽不出來了,全部腦筋嗡嗡作響,手機也緩緩從我手掌裡滑落了。
她的目光一下移開了,我也趕緊擺脫開絃樂的手,現在我的臉必然是通紅的。部屬出去為你辦事,出世入死的,你卻在這裡和員工調情,絃樂啊絃樂,這下看你這個老闆的臉往哪兒擱?
“啥?曉曉,你該不會是又撞鬼了吧。孃舅自出去打工今後,一向訊息全無,還覺得他變心不要你舅媽了呢。本來他被小黑窯的抓去做伕役了,警方摧毀了窩點,從被虐待至死的勞工身上覈實了身份,這才展轉和我聯絡上了。唉,小幻存亡未卜,你舅媽也失落了,現在連替他收屍的人都冇有,真的是太苦楚了。”老媽連連哀歎。
絃樂微微愣了愣,但很快規複了常態,“藍小青,事情辦得如何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