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懊喪的我,忍著劇痛有力地躺在地上,而就在我無助的時候,一縷手電筒的光芒卻照在了我的臉上,讓我睜不開眼睛。
而身後的狼群此時也收回陣陣狼嘯,朝著我緊追了上來。
我謹慎地朝著前麵走著,不一會便來到了一個山坡前,我時不時地朝著身後看去,可我剛一轉頭,那頭黑狼卻再度藏匿的身形,消逝冇了蹤跡。
哢擦!
這些野狼一個個占有在峽穀兩邊的石坡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口中時不時地收回陣陣降落的嘶嚎。
我又一次狼狽地從坡上滾了下去,隻不過與之前分歧的是,前次我懷裡抱著的是沈冰瑤,而這一次抱著的,倒是一頭病篤一擊的黑狼。
嘭……
如果我冇有猜錯,這頭黑狼應當是之前狼群的頭狼,它之以是跟著我來到了這兒,不過是為了它的同類複仇。
月色中,這些狼幽綠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彷彿碰到了一道可貴的美餐一樣,生滿獠牙的,口中不竭的流淌著涎水。
而在我本來地點的處所,一頭較著比其他狼要大很多的黑狼正低著頭舔舐著我滴落在地上的鮮血。直到這時我才模糊認識到,是我的鮮血將這群該死的牲口給引來的!
狼?
看到這一幕,我長長的鬆了口氣,我從衣服上撕出了一條布條,將身上傷得最重的幾處傷口草草包紮起來,隨後一瘸一拐地朝著峽穀內裡走去。
這一刻我如臨大敵,當即揮動起手中的降魔杵,朝著跑在最前頭的一頭狼狠狠砸去。
我閉上雙眼一動不動,不一會,我便聽到身後的草叢裡傳來了一陣窸窣聲,一股腥臭的味道隨之湧入了我的鼻息。
一聲悶響,這頭野狼被降魔杵打了個正著,降魔杵是用純銀做的,直接就把這頭野狼的腦袋砸開了花,腦漿與鮮血伴跟著頭骨碎屑迸射而出。
過了好一會,倒在我四周的狼的屍身已經有七八具,而我的身上也是一片傷痕累累,手上腳上都是狼的咬痕。
我下認識地回過了頭,卻看到已經斷了嘴顎的黑狼掙紮著爬起,倒是再度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的臉上一陣癢癢的,彷彿是被甚麼植物的毛髮給紮到了,這一刻,我猛地展開了眼,卻看到那頭黑狼公然呈現在了我的麵前,此時它已經伸開了血盆大口,朝著我脖子咬了過來!
一聲悶響響起,我的拳頭重重地打在了那頭狼的腦袋上,當即激起了一陣血花四濺。
可我剛走出冇幾步,俄然感覺背後莫名傳來了一陣寒意,我下認識地回過了頭,卻發明有一道黑影在不遠處閃過,眨眼消逝在了我的視野中。
這該死的斜坡!
被我扣住了雙顎的黑狼收回了陣陣嘶吼,它不竭地蹬著本身的後腿,想要擺脫我的鉗製,可在修煉過古武的我麵前,這頭黑狼的力量哪是敵手?
這一刻,我的內心生出了一種深深的慚愧,沈長秋臨死前,我還口口聲聲說會幫他照顧好沈冰瑤的,可他沈長秋前腳剛踏入陰陽路,我卻轉眼把沈冰瑤給弄丟了,看著沈長秋留給我的這根降魔杵,我的內心好是懊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