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乃至忘了本身有多沉,隻冒死抵著西利亞讓他不能擺脫,同時像對待仇敵一樣發了狠的穿刺他,每下行動都重得能把人碾碎。西利亞連叫都叫不出來了,視野恍惚得甚麼都看不清楚,但身材本能卻在熱烈的逢迎著,極力在重壓下抬腰去迎上那粗硬剛猛的凶器,同時收回含著水的崩潰的喘氣。
他們都曉得那未儘的語句是甚麼,海因裡希頓了頓,幾近費了全數神智才勉強把狠狠插|入那更深處的生殖道,成結堵住脆弱的甬道口,並射到他哭出來的打動壓下。
・
西利亞難以置信的看著獅鷲的身影消逝在門外,嘴角微微抽搐。
“你昨晚說我的確是個甚麼?!”
“的確是甚麼,嗯?”
“閉嘴!”
“爽嗎?”海因裡希俯在他耳邊低笑著問。
海因裡希立即抵賴:“但是剛纔明顯――”
“你對獅鷲做了甚麼?還是你本身做了甚麼?你的精力閥值是如何上去的?”
“我就不奉告你,如何樣?”
“……”
天子腦海中刹時閃過無數中猜想,三秒鐘後決定先動手為強:
這個彆位讓他每下插|入都像恨不得全釘出來一樣深切到底,拔|出來時便帶起淫|靡的水聲。甬道孔殷吸吮著那滾燙的性|器,每當分開時便很捨不得普通緊緊挽留,那感受欲仙|欲死,讓海因裡希的確甚麼都健忘了。
――被另一個雄性的精|液完整玷辱身材內部的屈辱,以及是以而生的極度快感,直到這一刻才同時衝到了頂端。西利亞也猝不及防的射了出來,腦海中一片空缺,隻剩快感炸成的火花順著脊椎爬上腦髓,其他的甚麼都看不見也聽不到了。
但是跟著角度變更,性|器在甬道裡急劇脹大,西利亞行動不由突然一停,麵上充滿了難以忍耐的、異化了痛苦和歡愉普通的神采。汗水順著他苗條的脖頸流到鎖骨上,在暗淡的光芒中泛出難以言語的淫|靡光彩。
那一刻飽脹的快感如同重錘般擊打在神經中樞上,海因裡希手臂肌肉刹時鼓起,隻想起家把西利亞狠狠賽過在身下!
海因裡希彷彿在不斷喃喃著甚麼,但是就像夢境一樣恍忽而不清楚。
西利亞狠惡喘氣,半晌哼笑著一點頭:“你的確就是個……”
氛圍中滿盈著腥甜、勾人的O來講那除了“來操|我吧”以外冇有其他意義。這如果在空中上,這股稠密的發情氣味足以把幾千米以外的Alpha都勾來,為了爭奪狠狠標記這個O們乃至會像發情的雄獸一樣鬥出個你死我活。
“一看你就喜好得很,是不是想被插兩下?還想要更多對吧?”
舷窗外拂過金色的恒星風,如同千萬條燦豔的紗帶普通飄蕩刺眼,就是那光芒把他從幸運的夢境中拉了出來。
但是這打動緊接著就被西利亞的行動打斷了。
但是不管是順從還是逢迎都冇用,海因裡希鋒利的犬齒幾近是滑進了肉裡,窮凶極惡的深深刺穿了早已被標記過一遍的腺體。激烈的Alpha資訊素如大水猛獸般傾瀉而入,一遍遍沖刷著脆弱而誘人的Omega資訊素分泌腺,就像一下死死刺穿了身下這具身材的核心普通,刹時就讓西利亞狠惡痙攣起來:“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