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重熙卻不敢在宮外擔擱,用過早餐後便回了宮。
帶著滿腹的迷惑,鳳凰兒和趙重熙加快腳步朝司徒篌的房間走去。
鳳凰兒止住笑聲:“既然明日一早要解纜,今晚就更應當好好睡覺養足精力,我會讓阿望阿山他們定時叫你起床,必然不會讓你做小狗!”
聽了兩人的對話,他用力搖擺著鳳凰兒的手:“你們不……不要亂講……誰……誰內心有那……女人了……”
鳳凰兒擰了他一下:“你這姐夫是如何當的,還不從速幫我把阿篌扶回床上躺好。”
昌隆帝見他的答覆如此油滑,嘴角微勾道:“老二,你感覺朕應當如何罰你?”
趙重熙從速取出絲帕遞給她,兩人這才朝床那邊看去。
吳公公是昌隆帝的親信,天然曉得皇長孫在聖上心中占甚麼樣的位置。
“是。”阿望拿起根基已經空了的湯碗,躬身退了出去。
隻見另一名叫做阿望的親兵正在給司徒篌喂醒酒湯。
但二皇子老是德行有虧,封王一事必將又要後延了。
趙重熙神情開闊,身姿如鬆。
阿望忙給二人讓座:“倒也不算非常短長,方纔他還和小人說了幾句話。不過,小人給少將軍做親兵也有兩年多了,還從未見過他喝醉過。”
第二日一早,司徒篌和苻溱微遵循之前的商定在西城門外彙合,沿著官道朝西北方飛奔而去。
約莫又過了一炷香的工夫,司徒篌收回了均勻的呼吸聲,兩人才一起分開了他的房間。
但宮裡有宮裡的端方,宮裡的女人,不管是妃嬪還是宮女,實在都是天子的女人。
趙重熙道:“凰兒,你看阿篌現在的模樣,像不像笑笑?”
這話不是他在胡說,司徒篌和司徒笑長得都像阮棉棉,此時他跟個孩子一坐在床上衝鳳凰兒耍賴,和笑笑更加像了。
趙重熙敏捷換了一件常服,約莫兩刻鐘後便來到了天子寢宮。
他一向記得皇祖父對他的教誨,身為一名儲君必須耳聰目明。
鳳凰兒和趙重熙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昌隆帝麵上看不出喜怒,一雙眼睛卻如鷹隼普通,披髮著鋒利的光芒。
趙重熙噗哧笑道:“敢情我們司徒少將軍覺得本身還在五味樓呢。”
半晌後,昌隆帝才沉聲道:“重熙,昨日午間賢妃宮中產生的事情,你可曾曉得?”
他並冇有如昔日那樣及時叫長孫平身,而是掃視了跪在地上的三個年青人一遍。
剛一進門,一股濃烈的酒味把鳳凰兒嗆得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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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他的聲音,司徒篌眨了眨眼睛,嘟著嘴道:“姐夫……不,你是……苻溱微的表兄……那女人的確就是個……酒罈……不,酒罐子……酒缸……酒桶……”
昌隆帝的麵色公然有所好轉:“那你說一說,這件事你是如何看的?”
被彆人告到禦前還矇在鼓裏,同把腦袋交到彆人手裡冇有任何辨彆。
天子真要計算,二皇子和宮女做下那種事,劃一於給他頭頂染了綠,更何況還是當著他的麵。
整件事本就在趙重熙把握當中,此時的再聽了吳公公流露的動靜,底氣更加足了。
當然,昌隆帝不是那種視美色如命的昏君,不至於為了一個麵貌絕色的宮女就把兒子如何樣。
鳳凰兒笑道:“你先下去吧,我們就是來瞧瞧阿篌。”
鳳凰兒表示他不必多禮,輕聲道:“阿篌醉得短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