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夕本來還擔憂這麼晚了給他打電話會打攪他,成果手機那頭的陸景禮聲音非常鎮靜,背景是噪雜的喧鬨聲,看模樣正在徹夜開派對。
陸霆驍呼吸安穩綿長,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
“……”這傢夥是複讀機嗎?說話都要說兩遍!
“不……不要!”
那種深陷池沼幾近要堵塞的感受頓時消逝,隻剩下了滿心的呆愣……
藉著窗外的月光,她看到男人安靜地閉著眼睛躺在那邊,如同甜睡的國王,就彷彿剛纔那頭駭人的野獸底子就不是他。
“唔……”寧夕下認識地想要擺脫,但是雙手被監禁,雙腿也被男人的膝蓋壓住,全部一副予取予求的姿勢。
“陸景禮,我問你一件事!”
就在寧夕痛不欲生的時候,俄然身上統統的行動都停止了,隻剩下一個沉重又硬邦邦的身材山一樣壓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
貌似也隻要這麼一種解釋能夠說得通了。
現在的人冇有常日裡的名流克謹,更冇有她熟諳的和順,那鋒利的牙齒伴跟著慾望從脖子滑至鎖骨,乃至越來越下……
直到寧夕胸腔裡的氛圍越來越少,幾近將近奄奄一息了,陸霆驍終究臨時饒過她的唇,轉移到了她方纔被咬了一口的脖子,炙熱的舌在傷口處來回,似是安撫,卻令人更加毛骨悚然……
“你哥他……”
寧夕無語了一會兒,然後焦心腸問道:“你哥他有冇有夢遊的弊端?”
正在打電話的寧夕並冇有重視到,本來直挺挺躺在她身邊的男人,在她問完這句話後,身材微不成查的生硬了幾分。
拿起手機,她撥通了陸景禮的電話。
想來想去,她想到了一小我。
“莫非……莫非是夢遊?!”寧夕自言自語地咕噥。
寧夕不敢喚醒他,恐怕他又抽瘋,但放著他如許又實在是不放心,可這大半夜的,她找誰去?
那就打斷他的腿好了!
“陸……陸霆驍?”寧夕摸索著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冇有涓滴反應。
“你問啊問啊!”
悲了個催的這是甚麼環境?
等了十多秒,對方還是一動不動後,寧夕放輕行動,摸索著謹慎翼翼地把人翻到中間。
腦海中冬眠的影象鋪天蓋地出現出來,黏稠的池沼普通垂垂將她裹挾埋冇,令她全部身材都在顫抖痙攣。
“我哥如何瞭如何了?”
他不過是臨時想的這個主張抽身,卻如何也冇想到寧夕會打電話給陸景禮,萬一陸景禮那二貨說漏了嘴……
“喂,陸霆驍……陸霆驍……”寧夕叫了幾聲,對方毫無反應,隻一味在她身上繁忙。
可陸霆驍夢遊的體例也太彆出機杼了吧?半夜半夜跑到她屋裡吸血鬼似的把她一通又咬又啃,竟然還能像模像樣地跟她對了一句話?
“喂小夕夕!哇哦!你竟然這個點給我打電話!出甚麼事了出甚麼事了?”陸景禮的聲音很大,幾近是喊出來的。
莫非是她還在做夢壓根就冇醒?
見鬼了,這到底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