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捂著額頭一臉委曲的黑無常,我終究有了小小的成績感,之前被李可言打的時候,我還罵了他不曉得多少遍,現在俄然感覺一點也不恨他,反而很感激他。
三爺爺在畫了三張符紙以後把筆遞給了我:“你來嚐嚐,揮筆的時候心必然要誠,心無邪念,不然畫出來的符就是廢紙。”
我彷彿看到了一抹曙光,李可言說有體例就我爸,這讓我感覺很吃驚。三爺爺都束手無策了,他竟然還說得這麼輕鬆。
“好啦,大功勝利,天兒還早,我先打個盹兒。”李可言順手把羊毫一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就那麼仰著頭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我三爺爺竟然還鬆了口氣:“費事你了。”
我本著想拿他們嚐嚐的,誰曉得真的一點兒用都冇有。我回到屋子裡,李可言已經笑得捂住了肚子,我有些憋屈:“三爺爺……我不會……”
我開端幾次做一件事,拿起符紙,放在麵前用嘴吹吹,然後放到一邊……
我硬著頭皮畫了一張出來,三爺爺拎起一看,臉都黑了……
見我站在一旁發楞,李可言說道:“看甚麼?把不一樣的符紙辨彆出來分開放在一起,早晨要用的。剛畫好的要吹吹,很輕易就乾了,彆把冇乾的放在一起,弄得亂七八糟。你可彆搞錯了,一點小不對都能夠要性命。”
三爺爺摸了摸鼻子一臉凝重的說道:“那如果出了不測,人被那些死人帶走瞭如何辦?隻要一嚐到血的味道,神仙也救不了了。”
李可言懶洋洋的說道:“有啊,隻是現在還不是治好的時候,今晚那些死人必然會先來這裡找‘火伴’,等處理了那幾個死人再說。”
吵嘴無常見我拿著符紙,眼睛瞪得老邁:“小娘娘,您這是……”
我不客氣的往他腦門兒上一貼,他整小我今後退了幾步,跟被人撞了一樣。他額頭的符紙也燃燒了起來落在了地上。
李可言無法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現在不也是每天撞鬼麼?廢話少說,來,當真看著。你要把畫符當作是在畫畫,不必然非得把彆人的一分不差的臨摹下來……”
我承認,我隻是純真的不爽他說我穿得老土,他實在甚麼都比我強,我也並不那麼討厭他,或許我內心也在一點點的信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