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和秦雨桐躺在一起,沈靜安微閉著眼睛,看到她這模樣,秦雨桐躺在中間感喟:“你說這世上渣男賤女如何就這麼多?都賤到一塊去了,還都給你碰上了。”
“你這模樣必定是不能回家了,那就隻能上我家歇息一早晨,我給你措置一下傷口。”
沈靜安不吭聲,聽著秦雨桐的數落,心中倒是暖的很。
沈靜安忍不住用手擋住秦雨桐的耳朵,走到中間解釋:“我明天不回家了,對,我在閨蜜家過夜,她明天被下屬炒魷魚表情不好,以是我要陪陪她。”
“好,今天下雨了,你早晨睡覺時重視彆著涼。”傅少北嗓音仍舊輕柔。
“阿誰女人有動靜了?”
聽這話,司機倉猝踩了油門,二話不說將兩人送到公寓樓下。
沈靜安簡明扼要的說完整件事的顛末,秦雨桐手指捏的咯咯作響,脫口而出就是氣極的臟話:“臥槽,我現在就去撕了阿誰女人的賤嘴!竟然敢這麼說你,還罵南寶!”
秦雨桐舒了口氣,嚇死她了,不過目光落到渾身狼狽紅腫著臉頰的沈靜安身上,還是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撫道:“那你說,你這是如何了?另有這身上的傷口都是如何一回事?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