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抱著她就往外走,朱小燕本來就有屬於她的籌算,當下悄悄一笑,又那裡會回絕,半推半就的跟他開了房,一進到房裡,許奕晨就去解她衣服的釦子。
許奕晨頓時就下不了嘴了,在這一刻,他終究明白了一件事情,當他的內心有了一個女人的時候,那麼其他的女人就再難入眼,不管是甚麼事情都想要比較一番。
朱小燕措手不及,實在是不明白他哪根筋不對,明顯剛纔還好好的,一轉眼就成了這副模樣,莫非是嫌棄她喝酒喝多呢?
這個設法讓許奕晨熱血沸騰,因而行動也粗暴了很多,隻是在親到朱小燕的臉上時,他看到的是她那張盛飾豔抹的臉,而不曲直央央那張清秀怡人的臉。
許奕晨的眉頭皺了起來,走到窗戶邊點了一支菸。
許奕晨皺眉,貳內心本來就有一堆讓他本身都理不清楚的龐大情感,朱小燕這一問就讓他生出了惱意,他一把將她扔在床上,低頭就要親上去。
他想起一件事,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感覺他之以是會有那麼激烈的感受,十之八九是因為還冇有獲得曲央央,隻要獲得了她,他感覺他就會曉得她和彆的女人冇有甚麼分歧,然後就會嫌棄她!
隻是不管他是不是感覺本身瘋了,有些感受畢竟在心頭揮散不去。
“曲央央又把你如何呢?”許奕晨也冇有想到明天讓朱小燕酣醉一場的人竟然曲直央央。
她說完就親上了他的脖子,親著親著他也有些情動,反身把她壓在身下,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短促了起來,隻是她渾身的酒味,他聞著實在是輕易齣戲。
朱小燕一見是許奕晨,她此時已經喝得有些多了,伸手就來勾他的脖子:“許少,好久冇見到你了,我好想你!”
“滾!”許奕晨表情更加暴躁。
她一出去,許奕晨就拉著她直奔主題,女人的身材柔嫩嬌媚,身上用了高貴的香水,味道也不是太濃烈,卻讓他從內心生出一種討厭感。
許奕晨伸手摟著她的腰,嘴角暴露邪氣的笑容:“是嗎?我也很想你。”
那女人嚇了一大跳,忙把衣服拉好,然後倉促走了。
在這類事情上,冇有哪個男人會否定,就算是向來冇有過,那也要保持淡定的模樣。
那女人愣了一下,回想本身剛纔是不是有做錯了甚麼,但是卻如何都想不起來,她嬌滴滴地喊了一聲:“許少……”
朱小燕的頭微微歪著,她看著許奕晨說:“她是不是和你也上過床?”
朱小燕一臉的不解,他卻肝火濃濃,一把將門翻開,然後把她拎了出去:“滾!”
許奕晨卻感覺本身真的要瘋了,阿誰曲央央勾三搭四的,有甚麼好的,他為甚麼會對她如許念念不忘?
他想起前次曲央央坐在他車子裡的景象,她的身上清清爽爽,並冇有效任何香水,但是他卻因在密閉的空間裡,兩人又靠得近的原因,他聞到了她身上的淡雅香氣。
她的酒喝多了,此時她再也忍不住就想吐,一個酒嗝打了上來,許奕晨忙鬆開了手,她奔進了洗手間。
朱小燕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她此時酒勁上來了 ,開口就說:“我那裡比不上曲央央阿誰賤人,憑甚麼她能夠獲得最好的,而我就不可?”
他再無一分興趣,把身下的女人推下了床:“歸去吧!”
壓在她身上的時候,許奕晨不由得想,如果是把曲央央壓在身下,那又會是甚麼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