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從有身後,她就再冇跟他溫存過,但他也冇表示的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
剛錯過的身子就被男人單手給扣住。
話還冇說完,男人直接扣著她的後腦,順勢將人賽過了床褥上,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
他皺了一下眉頭,隨便用毛巾擦了一下濕漉漉的頭髮就走了出去,“喬以沫,你大早晨的不睡覺跑到陽台吹風是腦筋有病嗎?”
恥辱的糾結了一小會,她閉了閉眸子,咬唇低低道:“你壓著我不便利。”
男人微愣了一下,抬起她的小臉,吻了吻,眯著眼沙啞的笑了出來,“誰說我要憋著了?你不會覺得我要禁慾到你做完月子吧?”
第二天一早,男人去公司前,俄然對著她道:“你不是想回蘭州嗎?我已經讓人幫你訂好了機票,下午便能夠疇昔。”
女人小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
男人望著她急於逃脫的模樣,眸光逐步變得幽深烏黑,伸手扣住她的臉,讓她麵對本身,“你是在嚴峻?”
男人挑眉淡笑,“改主張?我甚麼時候說不讓你歸去了?”
男人挑眉,“你曉得我說的甚麼意義?”
“呃……那很早了。”
喬以沫沉浸在他的氣味中,小手無認識的攀著他的肩膀,緩緩主動的迴應,身子垂垂放軟。
她躺在床上,嚥了口水,俄然感受身子逐步發熱,內心也惴惴不安,乾脆爬了起來。
“我是不是應當躺好等著你服侍?”
“……”
“啊?”喬以沫被他嚇了一下,有些慌,望著男人半裸的身子,耳根莫名熱了熱,移開了視野,生硬的道:“我去泡個澡,你先睡。”
喬以沫神經一顫,雙手都攥緊了。
“嗬……我在幫你呀!”女人俄然抿唇嬌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