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對她來講,也是擺脫。
或許真的隻要效她的命,去換洛家人的命才氣處理題目。
“傅先生……”
如許很好。
她現在活著,也不過就是為了他們罷了。
血流了出來,順著刀鋒溢到了她的手上,南初痛得低下頭去,“傅先生,求求你……”
隻要他承諾,那麼,這真的是分身其美的體例。
她被這個男人踩進最肮臟的泥濘裡,也冇法讓他對勁、
“不是的。”洛南初微淺笑著,“我曉得你看著我,就會想到三年前。以是隻要我消逝了,是不是就結束了呢?我冇體例回到疇昔,冇體例不碰到你,但是我能夠消逝。傅先生,我死了,你能不能放過洛家?”她說到最後,聲音有些寒微下來,帶著模糊的顫抖。
她聽到傅庭淵咬牙切齒的聲音。
這是她所能想到的,獨一的處理體例。
“洛南初,你這個瘋子!”
傅庭淵看著她的刀,似笑非笑起來:“你覺得如許說,我就會放過你們洛家?”
她手腕用力,鋒利的刀尖刺進了小腹,“如許呢?有誠意了嗎?”疼痛讓她聲音有些不穩,“……我真的能夠死,求你放過洛家。求求你。”
在刀鋒滑到三分之二的時候,一隻手俄然捏了過來,用力之大幾近要捏碎她的手腕。
她虧欠他們太多,她必然要讓他們活下去。
洛南初低低笑了一下,她抬開端看著他的臉,目光一寸一寸從他臉上掃過,每一下,都有甚麼東西在她眼底燃燒成為灰燼。
她愛的人,當真是冷血無情。
“南初,彆用這類體例威脅我,我見多了。”他語氣帶著模糊有些嘲弄,“你如許做,很無聊。”
她聽不到傅庭淵的聲音,覺得本身誠意不敷,手上一個用力,試圖把整把刀都捅出來。
她要救他們,如果用她的一條命來換洛家三小我的命,她真的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