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蛋皺眉問周元成咋了,我也感覺奇特,看向周元成,誰知他此時也看向了我,說道:“柱子,你摩托車的油箱裡另有冇有汽油?”
我和周元成都點點頭,一左一右的站在了殭屍王老頭的中間,一人按住了殭屍王老頭的一隻手,因為是相對站立,我昂首就能瞥見站在劈麵的周元成,王二蛋在扯膠布,我看了看周元成,又看了看王二蛋,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這個事情確切非常的首要,王二蛋一說,我們幾小我就一起來到了後院兒,還好殭屍王老頭還被定在那兒,額頭上的道符也冇有掉下來,王二蛋從速把透明膠布拉開,衝我和周元成說道:“柱子,周大哥,你們兩個一左一右站到殭屍王老頭的兩邊拉住他的手,我站前麵在他頭上纏透明膠布,如果出了甚麼不測,你們重視把他節製到,不讓他亂動。”
五伯點點頭,說道:“能夠試一試,這確切是個不錯的體例。”
火苗飛竄的速率很快,嚇得我今後跳了一下,五伯看火苗竄到了殭屍王老頭的頭部,神采“唰”的一下子就變了,說道:“糟了,火燒到殭屍的頭部去了,頓時就會把道符燒掉,大師快今後退。”
王二蛋點頭,跟著我一起來到了前院兒,我走到摩托車那邊,搖了搖我的摩托車,估計油箱裡的汽油還在一半以上,重新將摩托車停好,我摸了摸腦袋扭頭瞎看,王二蛋問我如何了,我說我家裡彷彿冇有礦泉水瓶子了,要去哪兒找個礦泉水瓶子來裝汽油才行。
我內心欣喜,笑著看向王二蛋,說道:“二蛋哥,還真有你的,這個神體例你也能想出來,我真是對你刮目相看。”
拿了膠布出來,我細心看了看,真想不出這小小的膠布有甚麼用,遞給王二蛋,問他到底是甚麼體例,王二蛋笑著說道:“你不要焦急嘛,實在我這個彆例非常的簡樸,你看這個膠布,五伯說想繩索把殭屍王老頭捆住,不過就是驚駭貼在殭屍王老頭額頭的道符掉下來,驚駭殭屍王老頭落空節製,我的體例就是用這個膠布在殭屍王老頭的腦袋上纏上幾圈,這個透明膠布的粘性那麼好,纏上以後就是再大的風道符也不會掉下來,你們說是不是?”
統統的乾柴堆放在一起,根基上冇有甚麼太大的空地,堆了差未幾一米二的高度,然後,我們幾小我一起脫手把殭屍王老頭抬到了乾柴上麵去放著,放好以後,王二蛋取出打火機就想燃燒,周元成製止他說道:“先不燃燒。”
我和王二蛋都一樣,我們冇有如何讀過書,周元成績不一樣了,他固然三十幾歲了,但是看上去也是一副讀書人的模樣,一個瘦子喊一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去做粗活,瘦子本身跑去乾文人的事情,想著就有些想笑,但是我又不美意義說出來,不然給周元成聞聲了,他必定會悲傷,實在我也不是想嘲笑他,我笑美滿是因為俄然想到這個事情,是本能。
王二蛋站在原地不動,說道:“五伯,你不消焦急,透明膠布粘在人的皮膚上就像一層薄膜一樣,很難燒,我猜起碼非常鐘道符纔會被燒燬,這麼大的火,非常鐘以後,殭屍王老頭的身材隻怕早就被燒爛了。”
周元成和五伯也看了看,五伯點頭說道:“好了,既然現在已經節製住了殭屍王老頭,你們大師就從速去找木頭來堆在一起,然後我們再把殭屍王老頭放到木頭上去燒,比及殭屍王老頭的屍身被燒化了,最後給他找個處所,挖個墳坑把骨頭給他埋起來,讓他入土為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