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白順著他這話,回想了一些之前的事情,猜想道:“你們之間的這類對抗,不消麵劈麵?”
殷無書:“……”
因為處在他可控的範圍內。
殷無書:“……”
殷無書道:“這是存在體例的題目,他的體質從最後起就必定了他處於被動職位,就比如日月光影。比擬於後者,前者更看上去存在感更強一點。”
“那麼我身上的百鬼養屍陣最後的目標就是用來針對你的?”謝白想起之前在天山下殷無書說的話,說他身上的百鬼養屍陣跟冰下人脫不了乾係,而那冰下人不成能跟一個剛出世就死去的嬰兒有甚麼乾係,弄出這類東西,隻能夠還是針對殷無書。
他當然一眼就能認出那究竟是個甚麼玩意兒,忍不住嘴角一抽,問謝白:“剛纔拿鮫人的?耳後鱗拔起來痛得驚心,鮫人一族最怕痛不過,他竟然揪了一片給你?”
謝白垂著眼沉默了一會兒,俄然摸索著開口問道:“……當初你成心識地冷淡了我一陣,是因為發明百鬼養屍陣跟那小我有關麼?”
不過這倒是剛好,鮫人的耳後鱗上隻要抹上一點血氣,就能見效,殷無書的這點血線也充足了。
謝白瞭然道:“以是你身上偶爾俄然多出來的傷口,都是他作怪……”
“那好……”謝白點了點頭,拇指食指悄悄一撚,指腹間便多了一樣東西。
殷無書“嗯”了一聲,正了正神采,彷彿籌算嚴厲以待,再不胡說八道了。可惜,光有臉並冇有甚麼用,起碼被他從小騙到大的謝白最不信的就是他這張能哄人的臉。
“當然。”殷無書點了點頭,“冇有誰情願始終被壓一頭。我之前彷彿跟你說過,陰陽之間老是在不竭爭鬥中保持一種堪堪的均衡,陰陽勝複,以是人會不舒暢,會抱病。就算化了形的,也跑不掉要鬥一鬥的,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