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對啊。
洛爵雖說被她那一句‘不待見’諷刺的微微氣悶,可聽她這類時候另有表情調侃他,就曉得她心態是極好的。
她剛纔的確是在摸索鯤鵬,為了確認一些本不該由她確認之事。但是這脊梁骨應當是被她戳準了,不然鯤鵬不會迴避的得那麼焦急。
“……”鯤鵬又愣住了,看著她,眼睛瞪得很大。
緊了緊滑落到臂彎的外袍,寒氣仍然侵入骨髓,豁然的神情隨即又漸漸掛上一抹愁雲,不由得搓動手長歎口氣:“就算洛世奇真的有甚麼苦處,但他畢竟叛變了洛爵,這事必定不得善終……呼,真不想摻合他們兄弟之事啊!”
犬火但是大妖怪,病癒力應當很快,為甚麼這些傷口卻未能自行癒合?
那甚麼……洛爵剛纔是真的想趕她走嘛?
“的確就像是洛世奇為了庇護洛爵而設。我說的對嘛?鯤鵬?”鯉笙笑的光輝,但語氣倒是仍然輕浮的很。
“我曉得你以為我不頂用,可好歹你不待見我的這幾天,我也發奮圖強的自行修煉了些。雖說大用冇有,像馱人這類小事,還是能夠輕鬆搞定的。”
這應當就是天下鳥的羽毛了。
再說,她說的的確是究竟。
鯉笙看著洞口,不由抿唇輕笑。
“哦?你不懂?嗬嗬,我也不懂……”鯉笙緊盯著眸光閃動不斷的鯤鵬,笑的輕浮:“我不懂洛世奇明顯想要洛爵的命,卻又給他弄一個金手指一樣的謾罵是甚麼意義?這些年,洛爵仰仗黑心失格死裡逃生了多少回,我想他本身都數不清了。黑心失格當然暴虐,但在我看來那更像是一道保命鎖……”
可不管事情本相到底是甚麼,這裡儘管否定就行。
隨即無法的笑了笑,眸光清楚,便將手中水晶盒扔給了鯉笙,眼神緊跟著溫和了一些,“那就交給你了。”
先不說他趁著洛爵分開,纔過來跟鯉笙見麵的真正企圖是甚麼,這閃動其詞的模樣鯉笙天然是看不慣的。
犬火彷彿還保成心識,看到鯉笙後,衝她咧著乾裂的唇笑了笑,隻是下巴上有一道足以割破氣管的傷口,乃至於不能說話。
肯定……不是套?
鯉笙緩緩站起,摸了摸瘙癢難耐的蔥白脖頸,用力吸了口氣,然後又呼了出來。
犬火一看就不像會歇息一下就能病癒的模樣,而洛爵本身走路都打飄,這倆相稱於廢了九分的貨彆說要跟河妖打,估摸著能夠會死在去的路上。
真是來得快,去的也快。
“……”
“十年前洛世奇俄然叛變洛爵,此中必定有甚麼隱情吧?”
“犬……火?!”
洛爵昂首看了她一眼,也不曉得剛纔那句話有冇有聽到,隻是並未說話,悄悄將手裡扶著的人漸漸放到了地上。
可隔了三天,他好不輕易開口跟她說話,竟然是想趕她走!
如同被踩到了尾巴,鯤鵬倉促說完,倉促閃身拜彆,洞口隨即翻飛一片白雪。
鯤鵬卻乾笑起來:“我不懂你的意義。”
“小妖怪,明日是彌陀河本月最後一次漲潮。你也看到了,犬火受了重傷,憑我的本領不敷以對抗彌陀河中的河妖……你懂我的意義?”
鯉笙彷彿聽出了他話裡的其他意義。
她本來不是個喜好插手彆人家事的人,可再三考慮後,終將心口積存的疑問一股腦問了出來。
所謂顏值就是統統,要怪就怪她是個顏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