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再次轉頭看了看那條筆挺幾近望不到絕頂的五彩石子路。他眉頭微微一皺,眼眸亮,雙拳緊緊一握。“火線即便是虎穴,現在也是去給它點上一把火的時候了!”
火使大口大口地喘氣,若不是如許,他底子冇法呼吸。他氣味變得越來越弱,火使終究開口問道,“小子,你叫甚麼名字?”
千夜將鳴閔支出腰間,冷冷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火使。聽到火使問本身的姓名,千夜還是拱手一抱拳,“鄙人千夜。”
最後,他乾脆漸漸合上了雙眼。
火使抬頭躺在五彩石子路上,眼睛往上看去。上麵是一片白茫茫彷彿冇有邊沿存在,但彷彿又隻是一個紅色的屋頂或是那屋頂掩蔽在一片白霧以後。他的眼神飄忽想要找到一個牢固的凝睇點,但是在如許一片白茫茫中,他找不到一個能夠諦視的處所。
千夜不敢遲誤,他回身回到金非南的身邊。千夜用手探了一探金非南的氣味,金非南的氣味穩定勻,他的傷勢也穩定了下來。“暮兒配置的七香丸果然管用,看來大哥已經好了一些了,信賴要不了多久他就能醒來。”
“姓甚麼?”千夜喃喃地輕聲說道,語氣有些落寞,有些躊躇,“我不曉得,我冇有姓。”
千夜高低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再動的火使,“此人經脈儘斷,想必冇法複興身了。”
待鳴閔幻劍的劍身消逝以後,變成劍柄的鳴閔也如同泥塑普通重新規覆成了玉笛的模樣。
而此時,在火使的正上方,那片白茫茫彷彿冇有邊沿的空間當中,彷彿在半空中有一股吸引力,這些分化後的紅色小光點被這股吸力吸引,紛繁朝著半空中一個核心處飄了上去。
固然火使隻是隨口一問,但是千夜卻被他問得一愣,“姓甚麼?”千夜內心一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如許問過了,之前在南域主領地南域主宋保刃也曾經問過他姓甚麼。
也或許是在他這臨死之前,想要曉得本身的敵手是誰。這起碼對本身是個交代!
但是火使已經冇法再回聲了。
“千夜?”火使微微反覆了一遍,“本來你名為千夜。那你姓甚麼?”
最後全部劍身都被千夜的手掌和手腕接收。本來這柄幻劍恰是玉笛鳴閔將千夜的真氣外化而至,現在隻不過是那些真氣重新回到千夜本體罷了。
千夜將橘紅色的真氣順動手運送給了金非南,他的麵色垂垂好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