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有如此功力和進犯力,也屬不易。”水使站在高處俯視千夜。“隻是看來那鳴閔的精華你尚未真正貫穿,就憑此想要勝我。還是太天真了!”
全部六合之間就見火光四射、電閃雷鳴、霧氣沖天。
誰知,就在他想要發揮炎破魂落之時,一股腥臭的液體從他內體噴湧上來。他麵前俄然黑了一黑,再次睜眼,一口鮮血噴口而出,直噴了數米遠。
千夜不懼水使的言語,他躍身跳離步台,三兩下躍到水使劈麵,用真氣在腳下催起氣旋,站立在半空當中。“無需多言,本日若你阻我們見南域主,此戰不免!”
“哥哥!”見到如許的進犯,千暮驚呼了一聲。但是此時他們在水帳結界以後,甚麼也做不了。
“哥哥!”千暮又呼了一聲。而金非南和笑雪也嚴峻擔憂地看著千夜。
“碰!碰!碰!”
火龍躲閃不及,被巨浪一下蓋過甚頂,埋葬在巨浪之下。千夜從速調劑鳴閔,將樂律急劇加快,火龍穿破巨浪,重新破水而出。
龐大的火龍再次從他身後一竄而起,衝向半空中的水使而去。
“哥哥!”看到哥哥口吐鮮血,幾近暈厥,千暮在水帳這麵焦急地喚著。她拿出雙劍詭計將水帳劃開,豈知那劍可刺入水中,卻傷不了水。
水使見如許膠著而戰何時才氣分出勝負?!
千夜看著眼裡,內心一陣焦心。他將鳴閔再次扭轉,調轉了頭尾,將真氣從鳴閔的尾部灌入,企圖想要加強火龍的能力。
水使不動聲色,泰然自如地立於水蓮花之上。眼看著火龍即將要撲咬上來,她雙手合在一起,手指撚動,往前一指。一個巨浪俄然湧起,正麵迎向火龍。
火球砸在水使身上,立即是的水使周身冒起了紅色水霧,熱氣騰騰,燒得水使生疼。她舞動著水袖,又拋開了幾次火球的進犯。
但是,千夜如許單獨應戰水使,實在是耗損了他絕大部分真氣和精力,現在已經表示出體力不支的症狀。豆大的汗水已經打濕了他的頭,順著臉頰流向頸脖。他的麵色也逐步慘白,隻怕已經將近冇有力量。
從水繭中得以脫身,千夜立即以炎破魂落反擊。他曉得,在半空作戰實在是不明智的挑選。是以,他騰躍回到一個步台之上,定住本身的身材,調劑氣味,催動真氣。
千夜幾近已到極限,若再次強交運轉真氣,怕有性命之憂。他用鳴閔支撐在步台之上,讓本身的身材不會傾倒下去。大口地喘著粗氣,同時還不竭地往外吐血。
她變更著身姿,將真氣運轉向上,那海龍適應其意,直飛上天。在火龍的上方,頭尾迴旋在一起。它一個翻滾就是一次雷電閃下,再翻滾一次,竟然落下如瀑布般的密雨,而那雨滴更是打入巨石,砸向火龍。
巨石大的雨滴落於海麵之上,一樣激起百丈波浪。
“啊……呃……”
就見一半海天被燒得通紅,一半海天卻下著雷鳴暴雨。一火一水,拒不相容。這一戰,直讓六合為之色變。兩條巨龍相互交纏而戰,相互撕咬,相互撞擊。一時從空中落下碗大的雨滴,一時又從上砸盤石大小的火球。火球將雨滴蒸成霧氣,順著氣流而上直衝蒼穹。
水使不竭舞動,海水動亂不已,海麵不竭上漲。跟著舞動,水使的雙手上揚,水花四濺。再看時,那南域主府邸屋簷上的碧藍色海龍雕像竟然動了起來!